郭汝缜看着藤田方正看南田洋子的眼神,决定再加一把火。 “藤田将军,您看这几个日军宪兵队员,他们手中的枪自始至终就没有开火,有一个人甚至保险还没打开就被来人击毙了,这也能证明对方是主动攻击我们行动队员的,还有后门街道处的战斗,有几名死者是死于步枪中距离射击,也就是说,对手仔细计划了这次行动,甚至两行动队员的撤退路线都预判到了,他们在行动队撤退的路上安排了至少两名狙击手。” “郭司长,你怎么知道是两名狙击手,好像你亲眼见过一般,难不成你当时在现场?”南田洋子阴阳怪气的问郭汝缜。 郭汝缜很清楚,南田洋子急眼了,这个狗日的日本娘们在往自己的身上泼脏水。 “至少两名狙击手其实只要稍微有一点特工尝试就很容易判断出来,因为现场是在步枪之下的人被枪击的位置不同,至少两个人埋伏在这里最好的射击位置上,将所有试图从后门狼狈逃离的行动队员逐一狙杀, 比如这具尸体,他是后脑中枪,开枪的位置应该在那边,而这具尸体虽然找了个掩体,但是却被对面的火力点打穿了胸口,至于是不是两个狙击手,等一下特高课昨晚子弹比对分析就知道了,至于我是否在现场,藤田将军应该最清楚,除非是我会飞,要不然藤田将军打电话到我家的时候我是无法接听将军的电话的,还有,南田课长可以去问一下你在我住所安插的那些眼线,我有没有作案的时间!” “眼线?郭司长此话何意?” “南田课长,你我都是干情报特工的,我的话说道这个份上咱们之间再继续演下去就没意思了吧,下次你在和眼线接头的时候麻烦你告诉他,作为七号公馆的花匠,院子里的花都快被剪死了,她别想找我要工资,不过也是,南田课长给她的好处应该比当花匠的收入多很多不是吗?前几天你们不是还见面的吗,怎么今天就忘了呢?” 郭汝缜故意将七号公馆内有眼线的事情当着藤田方正的面抖露出来,其实这些眼线都是藤田方正授意南田洋子安排的,不过南田洋子却在私底下去接触藤田方正安插在郭汝缜身边的眼线,这倒不是藤田方正的安排,她这么做的目的很可能是是要对付郭汝缜和南造云子两个人,毕竟南造云子在她之上让她很不舒服, 郭汝缜今天故意将此事在藤田方正面前抖露出来主要是是为了更好的破坏南田洋子和藤田方正之间的信任,明明是藤田方正的眼线,而南田洋子却去私自询问情报,这件事情只要不是藤田方正授意南田洋子进行的,而且又没有向藤田方正汇报,那么藤田方正就会更加讨厌这个擅做主张南田洋子,如果南田洋子是按照藤田方正的意思去接头也不要紧,是到了清理七号公馆鬼子眼线的时候了。 “将军,这是现场的子弹分析,确实如郭司长所说,弹头是来两把枪,均为日军使用的三八大盖,战斗现场我方人员中弹均为德制毛瑟手枪弹。” 南造云子将特高课的分析材料递给了藤田方正,藤田方正眉头紧皱,很明显,郭汝缜分析的很对。 南造云子接着说: “对手是***,他们最喜欢用这种手枪,毛瑟手枪本就是锄奸队专用手枪,因为这种被他们叫做镜面匣子、德国二十响的手枪虽然体型较大,但是火力大,弹容量大,是手枪中威力最接近步枪的了,***的地下抗日武装也一直是我们日军的头号对手,这一次他们利用情报将我们的行动队吸引到这绸缎店,一战就让我们损失了这么多人,看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陷阱。” 南造云子说着不经意之间看了看汪曼春和南田洋子,刚刚南田洋子往郭汝缜身上泼脏水,她没打算今天让南田洋子下的来台,她对汪曼春问道: “汪处长,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发现这秘密电台的?发现之后你又是采取怎样的措施进行下一步行动的?” “属下在十多天之前发现单台,后来在南田课长帮助下破译了密码,确定了此处乃是共党秘密联络点,接着我们就一直进行秘密侦听,通过破解对方电文我们得知,今天早上中共地下党在沪上的高级官员将会在绸缎铺进行情报交接,所以我们紧急布控,准备从现场抓到他们,没想到今天的结果居然是.” “汪处长,郭司长不仅是廉署司司长,还是政府特务办公室主任,咱们七十六号行动处和情报处都属于郭司长直接领导,你发现共党电台之后为什么不向郭司长汇报呢?” 梁仲春吧唧着他的三角眼抓住机会对汪曼春拼命落井下石。 梁仲春的话再一次刺激了藤田方正,因为南田洋子在得知此事之后也没有向自己汇报,甚至还背着自己联系自己安排在郭汝缜身边的眼线。 “抓紧时间处理好现场,南田课长,你负责控制媒体的报道,咱们先回吧。” 藤田方正说完转身就走,而南田洋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