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双月看着一前一后判若两人的儿子,笑着道:“我见你刚刚也不疼啊,怎么这会儿又疼上了呢?珊瑚身上莫非有什么良药,她在就有用,她一走,你就受不了了?” “娘~”邹仲柏拖长了声音,“您说啥呢。” 姜双月撇着眼看她,要不是啾啾一早就让珊瑚过来,她也许还真是会心疼,可是这会儿全明白后,心疼是心疼,可怎么还透着点高兴呢。 邹仲柏见母亲不说话,以为她心疼了,哪里知道自己的母亲在那里窃喜,“娘,您别难过,我不疼,这就是看着吓人,其实那都是我那几个兄弟打的,没伤着筋骨,都是做给上头看的。” 姜双月点点头,“我知道,你误会了,我不心疼,就是这被褥,是我今年刚让人做的,可惜了……” “咳咳……” 邹仲柏欲哭无泪,这是他亲娘吗? 姜双月笑笑,这哪里是做给上头看的,分明是做给珊瑚那丫头看的。 她拍了下儿子的肩膀,“行了,挺大个小伙子,别哭哭啼啼的了,叫人瞧见了多丢人啊,你歇着吧,明天珊瑚就来了。” “她来就来呗!”邹仲柏道。 “怎么?你不想让她来啊,那娘就让医学院那些个先生过来。” “别别别,还是珊瑚吧,你们那些老先生,光看着都吓人……” 姜双月瞥了他一眼,“你还挑三拣四上了。” 珊瑚这里,上了半天的学,却有些心神不宁,回去后,饭桌上也总是发呆。 “啾啾,珊瑚咋了?是不是想家了啊?”田桂花担心地问道。 “娘,兴许是吧。”傅啾啾狡黠一笑,“您别担心了,回头我去问问。” 小闺女这么说了,田桂花也就不跟着瞎操心了,他们两个小闺女说话方便。 饭后,院子里的侄子们在闹,时不时夹杂着女声,“三胖,四胖,你们也不行啊,再来。” “大嫂,您怎么这么大的力气啊,怎么跟别的姑娘不一样啊。” “那怎么了?”苗玉妍反问。 “对啊,那又怎么了?”傅添福附和着道。 大哥大嫂一起上,弟弟们哪敢说什么啊。 不过他们都暗自发誓,以后可不找大嫂这样的媳妇儿,免得打架都打不过。.. 傅添福想说,媳妇儿厉害的好处,你们这些臭小子哪里会懂。 想找,你们还找不到呢。 院子里热热闹闹,天气热了,傅百万和田桂花就坐在藤椅上,摇着蒲扇,满院子的花香,还有儿孙绕膝,儿媳妇们一会儿送来水果,一会儿倒杯茶,日子如神仙一般逍遥。 傅啾啾敲响了珊瑚的房门,“珊瑚,是我,啾啾。” 珊瑚打开门,傅啾啾看到她正在捧着医术看,而且是外伤一类的,瞬间就明白了。 “在看书啊?这么用功。” 珊瑚心里坦坦荡荡,而且她少了些女儿家的矫情,“是啊,二哥的伤……” “二哥?”傅啾啾笑了,“哪个二哥?” “就是邹二公子啊,院长让我这么叫的,说是跟你一样。” 傅啾啾点头,看来未来婆婆的这关算是过了。 珊瑚待人真诚,而干娘也不似京城里那些个女眷,她更看重的是人的内在。 虽然看似身份悬殊,可珊瑚是那里的公主呢。 人家身份可不低。 “二哥怎么了?我给的药不管用吗?”傅啾啾问道。 “管用,就是……他看起来很疼的样子,我想试试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不那么疼,啾啾,怎么说他也是被我连累的了。” 傅啾啾想说,止疼药,她那里有好多呢,不过她就小气一回吧。 “好,你现在也学了一段时间医术,你那么聪明,也可以那我二哥哥练个手,这样吧,他就交给你医治了,需要什么药或者有什么想问的,随时都可以来问我。”傅啾啾道。 “我?能行吗?”珊瑚摇头,有些不自信,“我才刚学没多久啊。” “试试嘛,他的那些就是外伤,治不死人的,就算你治坏了,大不了你就负责呗。”傅啾啾笑眯眯地说道。 “负责?怎么负责?”珊瑚没听懂。 “后半辈子就交给你了,吃喝拉撒睡,你都管了,我出钱,你出力。” 珊瑚点点头,“那他愿意跟我回去吗?” 傅啾啾深吸一口气,珊瑚还是要回去的,这可有点犯了难。 “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