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侧妃难产,宫里的太医们过去了一大半。 傅啾啾也知道了。 原本她并不关心那个纪侧妃,为人嚣张跋扈,但当她听说跟素问有关系的时候,就有些坐不住了。 纪侧妃难保不会利用这次的事儿大做文章,傅啾啾担心素问有危险。M.. 唐修那样的人,即便对素问有什么不同,可当女人和他的权利相背驰的时候,他一定首选权利。 别说是太子,哪怕是他成了皇帝,在皇位没坐稳的时候,纪家就是他的依靠。 不同于纪芙,素问只有一个人,傅啾啾还是有些担心她的。 傅啾啾把嘻嘻哈哈放飞,让它们给叽叽喳喳带了些松子,就准备去太子府。 “怎么好端端去那里啊?”阿图修问道。 傅啾啾知道太子府里的动静是因为嘻嘻哈哈告诉她的,这个没办法跟阿图修说。 “我不是想跟素问学琵琶吗?这东西可太难了,我拨弄了半天刺耳死了。” 阿图修想到傅啾啾弹的琵琶,噗嗤一声笑了,看来再聪明的人也有不擅长的事情啊。 “小鸟,我倒是觉得不如咱就不学了吧?有那个时间,你吃点好吃的,玩一会儿,不好吗?” 傅啾啾瞪她,不过时间紧迫,她并没有心情跟阿图修说太多的玩笑。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找素问了。” “我也跟你去吧,她弹的琴真好听,我也想听了。”阿图修道,“她的琴声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人听了很舒服” 傅啾啾想着就算阿图修去了,也不耽误什么,便同意了。 两个人带着几个婢女就去了太子府。 傅啾啾来,门房的人是不敢阻拦的。 不过阿图修也看出了太子府里不同于往日,“这府里怎么了?” 门房的人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道:“侧妃娘娘要生了。” “可是……这怎么有当兵的进出啊?” 门房的人又道:“侧妃娘娘是被素问姑娘给害的,如今侧妃的兄弟们来要处置人了。” “素问?怎么可能?”阿图修是不信的,素问给人一种不争不抢的感觉,怎么会是为了争风吃醋害人的人呢? 傅啾啾拉上阿图修,门房的人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跟他掰扯有什么用啊。 “我们进去吧。” “对,去看看素问去。”阿图修也意识到自己在这浪费时间没什么用。 幸亏傅啾啾和阿图修都不是胆小的人,不然被那些当兵的阵仗非得吓得腿软不可。 院子里,两个身穿盔甲的男人正跟唐修对峙着,气势可是一点都没输。 傅啾啾想到了拥兵自重这个词。 这些人真的是脑子不好使,他们把宝压在唐修身上,如果唐修真的登基了,等坐稳江山后,第一个修理的就是纪家。 毕竟纪家太不懂得收敛,竟然敢跟唐修叫嚣。 如果唐修败了,纪家作为党羽,也别想落得好下场。 这就是傅啾啾为什么不让高家和邹家两对干爹干娘站队的原因。 哪怕自己已经被定义成为唐羡的人,可她还是不想让他们两家参与进来。 毕竟,她也无法预料将来是谁会在皇帝宝座上坐稳。 “太子殿下,芙儿被这个女人害成那样,我们兄弟要杀了这个女人给芙儿母子报仇。” 唐修看到了傅啾啾和阿图修,顾不得多想她们怎么会来,此时纪家的两兄弟已经足够难缠了。。 “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她不能交给你们。” “我们已经问过了,就是她推了芙儿,太子殿下,芙儿肚子里的可是您的孩子啊,您难道还要护着一个下贱女人不成?” 傅啾啾摇摇头,果然纪家的人是没脑子的。 太子的人,就算再怎么不好的出身,也不能当着他的面说下贱啊。 那他不也就下贱了? 这些人,以后肯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再说一遍,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人不能交给你们。”唐修道。 “您听,她还在弹琴,芙儿生死未知,她还弹琴,她还在得意。” 傅啾啾皱眉,她虽然不怎么懂音律,可这琴声完全没有得意的意思,甚至是安神静气的,听了能够让人舒缓情绪。 唐修不理会他们,声音清冷,“你们怎么来了?” 傅啾啾演戏的本事还是不出错,“太子哥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