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玚心里有些慌乱,“那七弟你有查到了什么?” 唐羡笑了下,眉目如画,“我……” 唐玚心里紧张,就怕他顺藤摸瓜,查到自己这来。 “快说,如果真的有什么,那我们赶紧去奏请父皇,不能让这样的乱臣当道。” “五哥,你也太着急了,真是为了国家大事操碎了心啊,可惜,我这里什么都没查到,不然我还真立个大功,也像你一样封了王有自己的府邸。” 唐玚笑笑,“早晚的事儿,七弟急什么,你身子骨弱,父皇想把你留在宫里好好照顾。” “也对。”唐羡笑笑,“这样我离父皇还近些,有事情了去说也方便。” 唐玚真的快要气死了,这个臭老七,就是故意的刺激他。 皇子有了自己的府邸后,想要进宫就没那么简单了。 “七弟年幼,父皇多加照顾些也实属正常。”唐玚道。 傅啾啾听他们两个人斗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没办法,她的身体毕竟是个小孩子,吃饱喝足,就是要睡觉了。 “啾啾困了?嬷嬷,你带她去睡觉吧。” “是!”崔嬷嬷福了福身。 傅啾啾从椅子上跳下来,看了看两个人,“五皇子哥哥,七皇子哥哥,那我去睡觉了,你们没事儿就回去吧。” 再待下去,爹娘都不自在了。 唐玚总算是找回了些场子,“七弟,走吧?” 唐羡点头,很是听话,“走。” 两个人表现的兄友弟恭,其实暗流涌动。 “我看,啾啾对七弟也没有你说的那样自小长大的情谊啊,不也让你出来了?” “五哥,这可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唐玚觉得都一样啊,都被赶出来了不是吗? 唐羡没有回答他,故意让他的心在胡思乱想。 唐玚并没有回宫,而是再次去找了贺天临,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如果傅啾啾没有凤凰命,那自己又何必在她跟前献殷勤呢? “老师,您也说我应该跟北漠求亲?” “这样会不会太张扬了,让父皇觉得我野心大。” 唐玚是有这样的顾虑的,虽然也有这样的打算,但是却迟迟没有主动提,他在等,也在赌。 明月公主对自己是有意的,她那样单纯直爽的性子,等不到这头的消息,就一定会自己想办法。 她说过,她认准了自己,一定要嫁给自己。 而如果是北漠的公主主动,就不会凸显他的野心了。 “当今皇上皇子不多,而且多是平庸者,此时你展现你的野心,证明你有担当,野心与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的能力。” “还请老师赐教。”唐玚真的很庆幸,这样的人是自己遇到了,以至于他现在都很少跟严颂来往了。 “既然五皇子提起了封平之事,那你何不彻查到底。” “不可,万万不可,那背后……” 贺天临冷笑着道:“那背后是严颂严相,与你何干?” 唐玚是想过等自己坐稳了江山之后,摆脱严颂的控制,可是没想过是现在。 虽然眼下他们也有诸多意见上的不统一。 “老师,会不会太早了?”唐玚问道。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贺天临深吸一口气,所有阻碍他的人都得死。 “五皇子,如果是七皇子抢在前面,搬倒严相,你觉得那后果如何?”M.. “他一连立了两个大功,陆家会成为文臣之首,陆家总不会放弃七皇子而选择您吧?” 唐玚想除非是陆家疯了,才会这么干。 “可……哪有那么容易啊?” “我有办法。”贺天临道,他真是庆幸自己前世在加班的时候喜欢看史书,可惜那些本事无法在办公室内运用,他还是被边缘化,被人呼来喝去的小工。 唐玚深吸了几口气,如果搬倒严颂,能够让自己得到父皇的赏识,他觉得可以搏一搏。 “老师,愿闻其详。” …… “站住!” 深夜,林震在城门外的一处僻静的小路上,用剑指着一个背着包袱的少年。 “大爷,我……我就是个过路的,我没钱,这……这是我的全部家当,都给您。”秦闯飞快的思考着,却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我不要的你的钱,只要你的人,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