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要管?还是说厉王眼高于顶瞧不上定安侯,就更瞧不上的侯府的世子夫人,所以不让本王妃前去?” 不过是个女眷聚会,但说出去他就要得罪侯爷! 厉王他是真的搞不懂,这个贱女人怎么会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而此时,张嬷嬷也到他身旁行了礼,“厉王殿下,若真如此,老身必是会向侯爷传达。” 虽说厉王府与定安候府没有深交,但定安侯本身在朝中足有威望,已经是几朝的元老! 厉王他身为皇子在没有坐稳太子之位之前是要笼络人心,他根本不敢轻易得罪朝中老臣! “张嬷嬷切不可听府中王妃的疯言疯语!” 他的神情淡然,说的像是若有其事,“是我府中王妃时有疯癫之症,近来她的病情也逐渐不稳,三番两次在府中作乱,本王是怕她去侯府扰了老侯爷清净!” 说罢,他便扬起大手就要将凌婉烟扯进府中。 凌婉烟也不是吃素的,她手上捏住银针刺入他的手臂半寸,顷刻间,他的手停在了半空! “景侄儿府前还真是热闹。” 慵懒散漫的声音传来,入目前方又是一辆马车。 车帘被掀开,里头的人面如玉雕,幽深的瞳眸犹似深渊,嘴角却是挂了丝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