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句话,谢珩被哄的眉开眼笑。 傅青鱼说完便笑眯眯的盯着谢珩,谢珩回视她,眸色缱绻如画,软而温。 傅青鱼被谢珩这样的目光看的有些心痒,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大人,你再这般看我,我就要忍不住亲你了。” 如此美色当前,还对她目送秋波,傅青鱼可不是圣人。 谢珩一笑,垂眸捏着袍袖掀开茶瓮的盖子,茶水已经煮沸了。 傅青鱼颇为遗憾的叹口气,没亲到呢。 谢珩洗茶,烫杯,闷泡,然后执茶壶倒了两杯热茶,起身拿了一杯,半个身子越过茶桌放到傅青鱼的面前。 放完茶杯谢珩却并未撤身退回,而是保持着放茶杯的姿势偏头问傅青鱼,“小傅将军,本官都已经自动送上门了,还不亲吗?” 傅青鱼呼吸一紧,垂眸看着近在眼前的红润嘴唇,脑海里只冒出了三个字:很好亲。 所以她亲了。 傅青鱼抬手抓住谢珩的袍子亲了上去,谢珩只能用手撑着茶几,以免整个人被拉的摔倒在茶桌上。 亲罢,谢珩的袍领都被傅青鱼拽皱了。 谢珩低笑,“小傅将军今日这般凶?” 傅青鱼的呼吸还有些不平稳,“不是我凶,是大人的美色实在太过惑人。我已经十分克制了。” “何必克制呢?” 傅青鱼呼吸一窒,半晌缓缓吐出一口长气,无语对谢珩翻了个白眼,“大人,你听听你方才说的话像话吗?这是何处?是茶楼,是凉亭,我还未奔放到这种程度。” “此乃我的私人处所,无令不会有人前来。”谢珩坐了回去,略微整理了一番衣襟,“不过阿鱼既害羞,那便不勉强了。” “……”傅青鱼真想让那些认为谢珩木讷冷心绝情的人好好看看,什么绝色佛子,全都是胡扯。 这人是绝色不假,但与六根清净的佛子一点关系都沾不上。 “阿鱼这是怎么了?可是觉得燥热?喝口茶降降火吧。”谢珩还在火上浇油。 傅青鱼咬着后牙槽嘶了一声,忽而又笑了,还带着坏挑了眉道:“大人难道就不燥热吗?” “确实热,不如阿鱼与我同饮?”谢珩笑,还对傅青鱼举了茶杯。 被反噎回来的傅青鱼:“……” 勾引了她也就算了,竟还揶揄她,欺人太甚! 傅青鱼扭头自己喝茶,不想理人了。 谢珩低笑,放下茶杯起身移到傅青鱼的身侧坐下,傅青鱼转头瞥他一眼,“大人又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也是有原则的,这次断然不会再被你的美色所惑。” “阿鱼,我错了。”谢珩敛了笑,真诚的道歉。 “错哪里了?”傅青鱼转过身面对着谢珩。 “是我想阿鱼了。”谢珩拉过傅青鱼的手握进掌心之中,“今晚我可以宿在小院吗?” 傅青鱼闻言眼中的笑略顿了顿,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谢珩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谢珩到底还是担心她的安全,明知有人想取她性命,不守在她身边是断不能放心的。 “晚上再说吧。”傅青鱼故意没有立刻答应。 两人等了许久,都在竹韵楼用过午饭了,云飞凡和辰夫人还未过来。 “莫非辰夫人已经被云家看守起来了?”傅青鱼皱眉。 “云飞凡是自由的,若是如此他定然会先来赴约告诉我们。”谢珩提起茶壶问傅青鱼,“还喝茶吗?” “不喝了,一肚子水。”傅青鱼趴到桌上。 “困了?”谢珩侧了侧身,“过来睡会儿。人来了我唤你。” 傅青鱼挪到谢珩身边,谢珩调整了一下坐的姿势,拍了拍自己的腿。 傅青鱼枕到他的腿上,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谢珩拿了一本书,一手捏着书,一手放在傅青鱼的肩头轻轻的拍着。 傅青鱼待在谢珩身边一向容易睡着,闭着眼没一会儿便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谢珩轻声唤她,才皱皱眉头睁开眼睛。 傅青鱼咕哝一句,“他们来了吗?” “嗯。起来吧。”谢珩扶着傅青鱼的肩膀将她扶起来,傅青鱼搓了把脸,也没挪回先前的位置,就在谢珩身边的软垫坐下。 亭子外,云飞凡领着一个戴了帷帽的女人走过来。 走进茶亭,云飞凡对两人颔首,“等久了。” “请坐。”谢珩抬手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辰夫人微微颔首,依言在茶桌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