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首饰有好几样,都被太子妃单独仔细的保存着,我只取了三样过来。”傅青鱼将带过来的玉佩和镯子也拿出来,“这些上面都刻的字除了年份不一样以外,日期全都相同。而且年份也是挨着顺序往后推移的。” “那这么说来,这个二月初八定然是个特殊的日子。”贺睢沉思,“会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呢?” “太子妃的生辰。”谢珩淡声道。 “太子妃的生辰?”傅青鱼点头,“果然如此。” “不是,崇安,你为何会知道太子妃的生辰是何时?”贺睢关注的点略微偏了一点。 傅青鱼面上的神色一顿,这话似乎该她问更合适吧? 谢珩扔给贺睢一个嫌弃的眼神,“太子妃的生辰每年都办,我母亲每年都会收到请帖,你说我如何得知的?” “那我母亲应该也会收到请帖,我为何不知?”贺睢不理解。 傅青鱼挑眉,“是啊,大人。为何贺大人不知道,就你知道呢?” 谢珩:“……” 谢珩此时已经后悔不该让贺睢跟着继续查案了,就该让他天天喝闷酒,郁结而死拉倒,同情他作甚! 贺睢察觉到谢珩和傅青鱼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又看看谢珩看向他嫌弃的眼神,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好像问错了话,赶紧往回找补,“崇安,若是我说我方才真的只是单纯的疑惑一下,你信吗?” 谢珩给了贺睢一个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鬼话的眼神。 傅青鱼意外,她不过是顺着两人的话随便开了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以查案铁血无情而闻名的堂堂刑部侍郎居然就信了。 原来贺侍郎走的竟是单纯路线? 谢珩对门外道:“来人。” 门外进来一名亲卫,“谢大人有何吩咐?” “将太子妃寝宫伺候的宫人带来问话。” “是。”亲卫很快便带了六名宫人回来。 六名宫人神色惊惶的跪地行礼,根本不敢抬头。 “你们可知这些有何特殊的意义?”谢珩询问,贺睢将三样首饰拿到六人面前。 跪在最中间的宫女年龄最长,也是六人中品阶最高的。 她闻言缓缓抬头看贺睢手中拿着的三样首饰,小心谨慎的回话,“这些都是每年太子妃生辰时殿下送与太子妃的生辰礼物。” 果然,跟他们猜测的没错。 “你们可知太子殿下有何红颜知己?亦或是有没有哪个女子经常出入东宫?”谢珩又问。 宫女摇头,“奴婢不曾见过。” 傅青鱼压低声音,“大人,太子身边的宫人问过吗?” “问了,都说不曾见过。”谢珩看傅青鱼一眼,示意傅青鱼问话。 傅青鱼点头,问道:“太子妃可喜甜食?” “喜欢的。”宫女点头。 “都喜欢哪些?”傅青鱼接着问。 宫女有些为难了,“说不上喜欢哪些,就是遇见甜口的食物太子妃便会多食一些。” “可会吩咐你们特意准备甜食?” 宫女摇头,“太子妃的衣食全都遵循着宫中份例,从没有过单独要求。” 从没有过单独要求,那便奇怪了。 “那太子妃可曾吩咐过你们去宫外买过什么吃食?” “不曾。” 傅青鱼看谢珩,谢珩示意她不急,又问了这六人一些其他的问题,便让亲卫将人带了回去。 贺睢问道:“你们怎的突然问起太子妃的饮食了?可是发现了什么与之相关的线索?” “搜查到的线索都有记录,一会儿你自己看。”谢珩起身,“今日便先问这么多。奉云,你拿着药方去寻人问问是治什么病的方子,我与阿鱼去拿东宫之中各殿每日的饮食分配记录单。” “行。” 三人出了东宫,贺睢往太医院的方向走,傅青鱼和谢珩则往内务府而去。 宫中各宫每日都要配食,往哪宫送了什么吃食饮品御膳房皆有记录,为的便是方便遇事要查之时能有据可查。 而记录的这些皆由内务府管理。 谢珩和傅青鱼奉皇命查太子一案,各宫各处都早已经得了圣旨,需得全力配合。 两人到了内务府之后,只简单的说明了来意,内务府总管便取了近半年内东宫之中的饮食记录交给两人,“两位大人,都在这里了,您们二位慢慢瞧,有什么吩咐只管唤奴才便是。” 内务府总管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