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快步上前,“大人!” “不准声张。”谢珩低低的命令一句,才抓住晨风的手走向马车,踩着脚凳上了马车。 傅青鱼出来,手里拿着昨夜买的药还有昨夜的箭矢跟珍宝册递给晨风,“劳烦将这些交给大人。” 晨风颔首,不敢耽搁半分,接过东西就立刻跳上了车辕驾着马车离开。 谢珩靠在车厢壁上,面色和嘴唇都是一片苍白,缓了缓劲儿才伸手掀开马车车窗帘的一角看向站在路边的傅青鱼。 傅青鱼的眼睛有些红,不知是昨晚熬夜的缘故,还是方才可能哭过。 谢珩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直到马车从傅青鱼身边走远才缓缓放下车窗帘。 “晨风,昨夜你们可抓到放箭之人了?” “抓到了。”晨风回话,“大人,你先休息。” “将人关进暗室,等我审问。”谢珩缓了缓,才接着说,“另外我受伤之事不可跟家里任何人提起。” “是。” “将我送回家中,你与晨雾照旧过来暗中跟着她。”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大人,你如今也同样危险。”晨风皱眉,“晨光晨星在外办差,晨夕和晨晖也留在了云家熔金坊查线索。若我与晨雾照旧暗中保护傅姑娘,那大人身边便一个人也没有了。” “大人,让晨雾保护傅姑娘,卑职在晨晖和晨夕回来之前……” “晨风!”谢珩打断了晨风的话。 晨风握紧手中的缰绳,最终没再接着往下说,“卑职领命。” 谢珩缓缓吐出口气,仰头靠着车厢壁,多解释了一句,“云家不敢动我,却敢动她。且皇上身边的禁卫皆是当年先皇留下的黑羽骑精英,若动手,晨雾一人并非对手。” 谢珩昂着下巴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又道:“她一人行于深渊,每前进一寸利刃便靠近她咽喉一寸,随时可要她性命。我拉不住她,也不能拉住她,便只能挡在她身前,仅是半寸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