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切,在江逐月看来,那都是他们应得的。
谁让赵宛舒威胁她,她就该死
而赵容朗曾经也是被她叫过二哥的人,结果却对赵宛舒要划花她脸的威胁视而不见,这就让江逐月心寒愤怒了。
她反射性忽视是自己先挑起矛盾,是自己先想让赵宛舒去死的,因为在她看来,就是赵宛舒欠了她的
所以,她很不得恨不得他们去死
可现在本来应该被她打压得一辈子翻不了身,一辈子只能待在梨花村的人,却出现在这了宛城,还凑巧的出现在了柳家,这就容不得她不多想了。
要知道柳庆云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儒,他的薄面谁敢不给就是他们江家都得在其跟前客客气气。
而赵容朗现在根本找不到人收他当弟子,他现在特地跑来柳家,莫非
想到那个可能性,她再也坐不住了。
她是绝对不能让赵容朗翻身,不能让赵宛舒得意的。
不然,她怎么把赵家打压到底,怎么把赵宛舒踩到脚底,怎么报复
她铁青着脸,踏着焦灼的步伐追了上去。
赵宛舒两人落后了几步,等到了正屋时,就看到正屋地面桌椅翻到,瓷器散落,一片狼藉,屋内两个力大的奴仆正吃力地抓着一个衣衫凌乱、发冠尽散的中年白胖男子。
眼见就要制不住了,萧承煜大步上前,口中直唤,“老师”
但对方显然已经失去理智了,额角是个碗口大的血窟窿,正在潺潺流血,眼睛通红如牛,目呲欲裂,嘴角还蜿蜒出了血线。
可就算如此,对方依旧致力于挣扎,想往地上躺倒打滚。
柳蕊看到她爹这副狼狈模样,泪水扑簌簌直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爹呜呜,您、您别、别这样您别、别吓、吓唬女儿爹”
“小姐您莫要过来,别伤到自己”旁边管家急忙呵斥她靠近的举动。
赵容朗也被这架势给惊住了,他脸色微白,刚要把赵宛舒护在身后,就听赵宛舒骤然发声急道“萧公子,快把人制住,别让他自残”
萧承煜闻言,当机立断扭住失去理智的柳庆云,摁住了对方的双手,反手剪到背后,赵宛舒立刻探手取出银针,一针扎下去,刺中要穴。
就见原本要死要活的柳庆云身体一软,霎时就瘫厥了过去。
江逐月刚进门就看到这一幕,她眼眸一亮,大声喊道,“赵宛舒,你在干什么”
萧承煜见人昏厥了不闹腾了,把人给送回了屋内软榻上躺下,柳蕊连忙扑上去,哆哆嗦嗦地握着她爹的手就开始哽咽。
“爹、爹爹您,您醒、醒醒,您怎、怎么样了”
但接连唤了几声,柳庆云都没有反应,她巴掌大的小脸都吓白了,她反射性地求助看向萧承煜。
江逐月大跨步冲进来,见柳蕊唤了好多声,柳庆云都没有反应,而柳蕊巴掌大的小脸已经吓白了。
她想起刚才那一幕,眼眸一转,心里突然畅快了起来,看向赵宛舒,装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道,“赵宛舒,你到底对柳伯父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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