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枝鹤到宫宴路上碰到了太后和长公主。 “怎么一人而行?不是跟着太子三公主一起的吗?”长公主蹙眉,拉过她就要询问。 长公主知晓蓁蓁记忆未曾恢复,而且识人的时候可能分辨错误,想着路的状况亦是。 他们也真是,竟然让蓁蓁一人? 对三公主有些责怪。 宋枝鹤瞧见,忙给三公主澄清。 “母亲勿怪,是我想一人转转,三姐姐也给了人到我这里了。”说着指着宫令道,“瞧,您莫担心。” 更何况这次意外之行,也让她明白了许多事情。 长公主蹙眉还想说什么,被太后阻拦。 太后知晓自家女儿护短,但是蓁蓁又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让人看管着,何况还是婆母关系。 莫要管的太深。 太后笑,“既然蓁蓁都这般说了,你还担心什么?何况在这皇宫内还能被欺负不成,你就护着吧。” “母后。”长公主低唤一声,觉得母后说得不对,蓁蓁能够让她的洐止回来,她是她的福运。 宋枝鹤瞧了笑,拉过长公主的手,“母亲,皇祖母说得没错,不过这宴会快开始了,咱们还是赶紧过去吧。” 母亲对她好,部分原因她大概能猜测出来。 只是聪明人不摆放那个在台面上,她也不会自讨苦吃。 长公主见蓁蓁也说话,只好点头,太后轻笑,她这姑娘还真被压制住了。 倒也好。 希望蓁蓁真的是贵人,能让他们兄妹二人和好,这样死后去地下也能有脸见先皇。 一行人行至到宫宴门口。 人群内领着宋枝鹤的宫令悄然退了下去,往着三公主方向而去。 宫令将刚才发生的一幕和自己所听所见说于三公主,三公主垂眸,饮了一杯酒,眸色翻涌。 再抬眸时,温顺如初。 宋枝鹤进入,各大臣均有案牍,家眷位于案牍于后。 正中位的是盛元帝,帝王一身明黄,满面喜意,身边的皇后端着笑,可眼底似是不满。 坐守左下方是宴臻和宴忱,随后就是其他王爷的世子。 右边是皇子们,后面是公主们。 程苡苒坐落在左边,宴臻旁边。 只因她一个女子坐在最前面,最为晃眼。 宋枝鹤一眼便是瞧见。 随后便是看见父亲。 父亲坐在右手边中间案牍,身后是母亲,兄长和三弟。 长兄和三弟瞧见自己便是笑。 宋枝鹤回之一笑,她年关可以回去,到时候便是可以于他们谈心。 只是现在不行。 她跟在太后母亲身边向皇帝行礼。 皇帝瞧见太后忙请上座,皇后瞧见面上不喜,但是还是给了面子,让太后上座。 长公主原想着让蓁蓁坐在自己是身边,但是被母后拦住了,她便坐在太后了身旁。 而宋枝鹤做到宴臻的案牍边上。 “怎么那么慢?皇祖母留你在那用膳了?”程苡苒等着花都谢了,见着人忍不住讽刺道。 瞧着她在,皇祖母和母亲的目光全部落在她身上,瞧着就让人不舒服。 宴臻听着这话蹙眉,看向长姐,“长姐,勿言。” “没事,只是路上遇见了事情,长姐没必要跟我攀比,你在皇祖母和母亲的心中的位置比我重,把那些拿来逗弄我的时间,不如多陪着他们。” 宋枝鹤回了一嘴。 也是知晓长姐是因为嫉妒,所以才会这般。 不过嘴上的功夫至少比暗地里耍刀好多了。 程苡苒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宴臻刚与她商议好,她非轻饶她。 宋枝鹤把目光收回来,抿了抿酒杯。 “果酒,但还是少喝一些。” 宴臻不知晓她的酒量如何,但还是劝诫她少喝一些,虽酣甜味美,但后劲很大。 宋枝鹤知晓,她也不喜饮酒,便放下,目光绕着群臣扫了一圈,她想瞧瞧今夜是否会有意外出现。 温嘉裕刚入宫宴,便是对上宋枝鹤探视过来的眼神,回之一笑。 宋枝鹤微笑,好似之前在他面前放狠话的不是她。 演戏,她是会的。 温嘉裕轻笑,瞧着乖巧温顺的宋枝鹤,这宋家人都擅长自我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