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 “还是说,您是发现薄氏账本亏空了不少后,才大发善心顺便查了当年的那件事。” 薄景淮眼睛微眯,“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凌钦从侧面的柜子里掏出一包藏着的香烟,拆开包装,在阳台走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打火机。 他只好作罢,手里把玩着一根香烟,“您这种眼盲心盲的人,现在才发现也正常。” “你既然都发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薄景淮面色微沉,语气也冷了不少,“我要是早点知道,肯定不会让她嚣张这么久!” 凌钦扯了扯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过是听个乐子罢了,况且我还没有和您熟到分享生活的地步。” “我是你爷爷!” 薄景淮声音忽然抬高,气得喘着粗气,胸口不断上下起伏,“薄氏以后会交到你手里,你就是这种态度吗?!” 今晚,他本想与凌钦好好沟通,把当年的事情说开,也好顺势提出让凌钦进薄氏工作。 堂堂薄家子孙,怎么能一直为别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