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瘆人,一阵寒意窜上她的后背。 “我不能喝酒……” 她露出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紧紧靠着贺言,表现出自己只是跟着大哥来的模样。 “我可以帮你调一杯果汁,很好喝的!” 酒保并没有就此放过程澄的意思,甚至还说要给她做酒以外的饮料。 “我未成年,什么都不喝!” 她的话音刚落,酒保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去帮贺言做威士忌了。 坐在贺言身边的男人靠过来,满脸八卦:“兄弟,带着妹子放假回家呢?” 贺言隐晦地看了程澄一眼,程澄便趴在桌子上,做出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 “嗯啊!好久没回去呢!” 那人对着程澄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哎呀,看着你们可真开心,我就是出来玩的,带着我女儿!” 说罢,他还看了眼地上的那滩血迹,满脸慈爱。 “她就是贪玩,都不出来见见人~你们小女生都这样吗?” 他侧头看向程澄,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仿佛透过程澄看见了自己的女儿。 贺言侧了侧身,挡住了他的视线。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独特之处,就算都是小女生也会不一样的嘛~” 贺言即便没有很明白这些弯弯绕绕,也察觉到这个人对程澄不怀好意。 并非那种诡怪对吃掉人类的渴望,而是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宠爱。 不知道这种偏宠是不是有坏处,但最好不要跟诡怪扯上太多关系,更不能让他们给惦记上了。 他叹了口气,用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咚地一声跳了下去。 “阿亮,我先去上个厕所,帮我看紧我女儿啊!” “知道了!” 回答他的是吧台里面的声音,似乎是酒保的头在回答他。 很快,酒保就将贺言的威士忌加冰拿给他,上面的冰块是手凿的,是一个骷髅头的形状。 里面还夹着一片红色的花瓣,看不出来那到底是什么花。 就在两人奇怪的时候,旁边那个没了手的人突然靠近他们,贼兮兮地挡着嘴,似乎故意不让酒保看见。 “想知道那是什么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