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郁可可虽然已经解,却没能知道这么详细,也是听得不觉屏住呼吸。 张少:“然后,我就发现他在跟我妈调-情。” 他皮笑肉不笑着,特意咬重后面两个字,里明显冒出火。仿佛要是此看跟班,非得一拳揍上去不可。 两深吸口气:“哇。” 刺激! 不过联想到自己,闫静很快就有戚戚:“我总算是知道,你刚才怎么那个反应。要是这期间我们哪怕能多个,说不——” 郁可可自然接话:“就能早知道他们婚期将?” 闫静:“……” 张少:“……” 靠,扎。 闫静试图转移话题:“那个,然后呢?你什么反应,有没有揍他?” “我能不揍?那龟孙都把我妈给泡,还想我平气和地恭喜他?!”张少没好气地道,“我直接一拳头上去,把他揍进医院。” “打得好!这种贱就该教训!” 闫静先是振奋叫好,突然恍然过来:“对啊,就是宴会前一天事。我就说你宴会那天怎么脸上带着伤,你当还解释是摔一跤,原来是这样。” 张少没有多说这事,毕竟自己打架也被揍还挺丢脸。 当他因为习惯跟班唯唯诺诺,根本没想到他会反击,一不妨也被揍得不轻。 不过当然还是那傻逼更惨。 直接被他送医院,还打掉一颗牙。 张少痛快地冷笑一,随即想到后面事就又抑郁:“我把他打进医院后,我妈就赶来,居然还要动教训我。” 闫静顿感身受:“伯母糊涂啊!” “就是,也不知道那混蛋给灌什么迷魂汤,为他居然要打我!” 张少忿忿不平地拍下桌子,险些将其他目光吸引过来:“结果这也就算,那傻逼居然还嫌不够恶我,特意下床挡在我妈面前,讲一堆话表现他大度不计较。可把我妈感动地够呛,当场表示会给他一个分。” 闫静代入到自己身上,忍不住恶狠狠地灌口酒:“这招可是恶,未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我不意,我妈就又停我卡,这来威胁我。”张少也愤怒地将杯子里酒一口喝完,“哼,我是那种会妥协吗?” 闫静:“没错,我们不能妥协!” 张少:“所以我不仅搬回家里,还特意跑去公司监督。闹腾几天后,那狗日估计撑不住,就跑来找我表示要谈一谈。” 郁可可睛顿就亮,饶有兴味地追问:“谈什么,然后呢?” 张少想也不想地回答:“当然是拿我——” 话刚开头就突然觉得不对,后面事可是他谁也不准备讲,不强行刹车,还险些咬到舌头。 意识到这波互相分享过上头,险些将不能说事都讲出来。 他连忙将酒杯放下,坐直身体轻咳一:“其实也没什么,反正就没办法阻止他们,我这不正生气郁闷着吗。” 闫静敏锐地察觉到不对:“不可能,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跟班抓住?否则你绝不可能放弃吧。” 张少:“……”怎么这么解。 他眸光闪烁下,试图辩解:“这不是我卡都被停,没办法吗?” “你上次还知道找我们接济,死不低头呢。”闫静毫不客气地道,“现在这事可比当初严重,你却突然没坚持骨气?骗鬼呢。” 他还要挣扎,不警告:“先说好啊,我可是相信你才把秘密全说出来。所以公平起,你也得全部说完,否则就是对不起我们友谊!” 张少死咬不放:“是,我拿这骗你做什么?” 他这副梗着脖子,与其承认还不如去死模样,郁可可还以为听不到后面故事,不遗憾地叹口气。 毕竟虽然有系统可以转述,但哪里有听当事当众曝瓜,再一起讨论八卦来更有趣呢? 谁知在被好友背刺事情上迟钝闫静,在八卦方面却别有敏锐一面。 很快就想起张少之前试图澄清自己,脱口而出表示自己有喜欢,却突然停顿话。现在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