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将领们个个叫的很大声,但声色俱厉,显然投鼠忌器。 山崎好笑,“特使大人,如果我没猜错,你该是密探出身,所以对官场是,涉足不深。” “换句话说呢,就你这智慧啊,也就是跑腿的命了。” “因为有你在我手,谁会掺合进来呢?” “逼我杀死你,惹皇帝惦记?” “让皇帝再派个人来,把他们也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查一查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跟反贼有联系,都有什么事情?” “反正那不是皇帝老子的命,皇帝老子可不在乎。” 书生们顿时都没心气,面面相觑之余,很多人的手也离开了剑柄。 山崎继续,“这些人自然都是等着,这才是官场真谛。” “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还不动。” “因为不动才不会犯错,等皇帝的命令再动,等上司的命令再动。” “皇帝让你干什么,你再去干什么,这才是官场准则。” “否则就是像龙家那样,吃力不讨好,还得担上莫大的责任。” “还有像我这样,明明帮天下阻止了一场就在眼前的兵祸,帮皇帝延缓了他江山社稷的寿命。” “他却要抓我,审我。” “我知道当今皇帝是有些寡恩,但真没想到会如此薄情。” 众人默然,场中一片寂静,因为山崎说的是实话。 不少书生甚至心灰意冷,对官场不再有兴趣了。 山崎扫视,“好了,我也不说了,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逃命要紧。” “现在,看来不会有人阻拦了。” “易大勇,你立刻准备船只,招呼牌坊众人收拾东西,一起出逃到海上。” 易大勇盘算,“当家的,船恐怕不够啊,而且很多人都有家卷呢。” 山崎笑道:“不够就带着这位特使,去借朝廷水军的船。” “啊?” “我们不能买别人的船,那是害人家,剩下的只有朝廷的船,所谓官逼民反,不得不反,就是这个道理。” 特使凌长锋激动的大叫,“别停他妖言惑众,只要你们束手就擒,本官一定秉公办理!” 山崎大声道:“想跟我走的就跟着,有谁不想走,可以赌赌皇帝老子和这位特使的人品,看看会不会让你们活着离开大牢。” “就这样了,另外还请各位乡亲让路。” “总之别靠近,别搅和进来。” “这两天就除夕了,这大过年的,大家求个安稳吧。” “我山中人代表牌坊众人,在此谢过了。” …… 官兵不敢妄动,官员也没有站出来阻拦。 就像山崎说的那样,担心摊上逼死特使的罪名。 反正有什么事,都是特使在前面担着,他们乐得不动,不动就不会出错。 水师船队被抢,那也就抢了,反正现在收缴海船,有的是船补充。 皇帝要是下命追击,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 消息传开,城中无事的百姓也是纷纷敢去看热闹,还真是从来没看过这造反的事情。 龙家也派人来了,不过不敢接收牌坊,也不敢多说,以免被牵连。 大家一路跟随,看着牌坊众人押着特使进了水军大营,拿到了十艘大船,然后开到牌坊外的海岸边。 幸亏牌坊里也有很多人懂得开船,虽然大多数不精通,但有一些撑场面就行。 许多牌坊伙计拖家带口的,拎着大包小包东西,眼泪汪汪的登上。 有的人抱着侥幸,但也被亲朋好友拖上了船。 民心似铁,官心如炉,进炉子了,就别想囫囵的出来。 而搬着搬着,天也黑了下了。 一根根火把点了起来,一拨拨人乘小船登大船,很多人哭哭啼啼的,让空气中弥着离别气氛。 …… 随着时间推移,天逐渐完全黑了,夜空露出了真容。 月朗星稀,漫天澹澹的愁云。 山崎就这么看着夜空,等到所有人都上船了,等船离岸了,这才又说话。 “各位,我跟皇帝,一个江湖,一个朝堂,本是井水不犯河水。” “我适逢其会,帮他铲除鲁铁掌,破了东平王运输兵器之举,提醒他东平王要起兵。” “他不感激我也就罢了,居然把我打成钦犯。” “对这种寡恩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