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七拐八弯,齐闻来到一个破小屋门口,敲起了门。 许久一个睡眼朦胧的老人开了门。 “不好意思,深夜打扰。我曾经听说您从过医,能麻烦您帮我看一个报告吗?”齐闻敲开门之后,直奔主题。 “听说?听谁说?你找错了吧?我就是一个糟老头,什么医不医的,我能治好自己就蛮不错了。”老头听到这话,作势要关门。 齐闻上手阻止。 “怎么?要打老头子?”老头看着门上阻止他关门的手,问齐闻。 齐闻立马放下手:“抱歉,我只是太着急,我相信我没有找错人,能请您帮忙看一下眼报告吗,一眼就好?” “小娃子,我刚才问了,听谁说的?我从来都不懂医,谁在那里谣传?”老头不承认懂医,或者他想知道是谁告诉眼前这个孩子,他懂医。 齐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知道他懂医的人就那么两个,也是保证过永远不会说出口,哪怕是最爱的人也一样。 一旦开口就是暴露自己是谁,眼前的人就会被卷入他最不想卷的诡计中。 毕竟,现在学医的人大部分都是康家人,要不也是服从康家的人,这个行业不会让其他人进入,特别是医术不错的人。 就是因为看清了这个情况,眼前的老头才选择回到这个小地方,过生活。 齐闻为难的看着小时候曾经救过自己母亲一命的人,最后还是选择退后两步:“抱歉,是我找错地方了。” 齐闻失落地转身要走。 就在齐闻走了两步之后,身后,再次传来声音:“小娃子,天色已深,如果没有住的地方,可以进来休息一会。” 齐闻立马转身回来,来到门口:“谢谢。” 老头看了一眼齐闻,转身回去继续睡觉。 齐闻连忙关上门,随着老头往里走。 走到一半,老头诧异的转头:“跟着我这个老头干嘛?还要一起睡?我又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不用跟这么紧。” “那”老头指了指那边的凳子:“你不用跟着我这个老头,床睡不下,你睡那就好。” 说完就不再管齐闻,自顾自的去睡觉,嘴里还念着:“大晚上,扰人清梦,现在的后生啊,不懂规矩哦。” 齐闻没有反驳,拖着两张凳子摆在一起,然后躺了上去。 咯人的凳子,让人躺的很不舒服。 唯二的两张凳子也放不下他的身子。 按道理,齐闻应该很难睡着。可就在他刚刚躺下的二秒之后,就陷入了睡眠中。 随着齐闻的一个翻身。 “咚”齐闻摔倒在地。 奇怪的是,他也没有醒来。不过,胸口的监视器已经拍不到任何画面。 监视的人立即察觉到不对,连忙向上级禀告。 还是换来一句“今夜随便他去哪。” 第二天,齐闻醒来,他已经在地上躺了一个晚上。 老头已经不在,门也已经开了很久。 齐闻立即起身去拿地上掉落的文件。 就在拿起文件的时候,齐闻发现文件的口被重新系过。 齐闻没有着急看,只是把文件重新放回怀中。 门口的老头走了进来,看到齐闻:“呦呵,小娃子,还没有走。是要留下来再陪陪我这个老头子?” 齐闻摇头:“不打扰您了,多谢收留,我这就离开。” “不知趣的小娃子。”老头也不留人,说完就又躺会自己的摇椅上,哼着小曲,慢慢摇。 齐闻朝老头鞠了一躬,然后离开,往家的方向而去。 多亏了发达的交通,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到家。 走到熟悉的街道口,齐闻就看见父亲坐在地上,脚边是刚刚喝完的酒瓶。齐闻看着父亲重新再拿出一瓶酒,对着嘴喝了起来。 齐闻走上前,拿过父亲的酒。 这些都是最劣质的酒,长期喝不仅会对大脑有影响,就算全身的器官也会随着酒量的增多,而慢慢萎缩,直到最后死亡。 看着不认识的人拿过自己的酒,齐父也大方的分享起自己的酒:“这酒是差酒,但味道还可以,不过少喝为佳,来,给你喝一小口。” 齐闻拿过父亲递给他的酒,喝了一小口,塑料酒精的味道传到喉咙,齐闻硬着头皮吞了下去。 齐父看齐闻喝了一口,重新拿回来,一口气再次喝完瓶中的酒。 眼见父亲再次开启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