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上将刚刚说完,“砰”枪声响起。 齐闻旁边的墙体出现了一个弹痕,而齐闻一动不动,就这样站着林上将目前,看着林上将。 林上将看到这一幕,拿 林上将镜子中的自己把玩着自己的脸,然后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这张脸也没有整过,怎么会和你一模一样。难道是你的脸整过?” 林上将把桌子上的刀扔到齐闻面前:“我试过了,这是属于我自己的脸,现在,到你试了!” 脚边的刀异常锋利,可眼前的枪的速度更快。 齐闻双手高举,慢慢蹲下,拿起脚边的刀,这把刀无论是做工还是材料都是一等一,如果用它来割肉,必定刀刀见骨。 齐闻把玩着刀,然后慢慢把它放在脸上,不急着用力:“你认识我?为什么?是认识我这张与你一模一样的脸吗?可我为什么不认识你?” 林上将看着齐闻的脸:“这世界上的东西都需要付出代价,没有什么东西是从天而降的。你想知道,可以,当一回我,就知道了。” 齐闻还想问怎么当的时候,一股晕厥感冲着脑袋而来,眼前的林上将的脸也开始模糊不清。 在一秒,齐闻倒在地上。 林上将上前,用布包裹着拿起再次掉落在齐闻脚边的刀:“别人的东西最好不要拿,这么简单的道理还不懂吗?” 看到躺在地上的齐闻,林上将拿着匕首对着齐闻的脖子,刀稍微一用力,齐闻的脖子上就出现了一条血痕。 林上将知道只要这刀再用力一点,眼前这个人就会消失,可他不愿意就这么简单的放过齐闻。 这世界这么黑暗,有人却总能生活在光明之中,这一切太不公平。林上将希望这世界所有的苦。齐闻都能尝一遍,这样才算公平。 “来人!”林上将一声令下,外面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弯着腰来到屋内,然后跪在林上尉脚边。 等行过礼之后,才从身边的盒子里拿出一个针管,对着齐闻注射。 晕倒的齐闻,感觉到了什么,眉头开始紧皱,身体有了一丝反应,好似要醒过来。 林上将一丝没有惊慌,而是看着脚边的人把针管里的东西注射完毕,才让人退下。 注射完毕之后,齐闻的身体不再动弹。 后来,又陆陆续续进来很多人,一些人在齐闻头上戴上东西,一些人搬来仪器,调试设备。 等所有事情都完成之后,大家行礼,退下。只留下林上将和齐闻。 林上将再次上前,看着地上全身都差不多被机器包裹住齐闻:“祝你好运!” 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再次醒来的男人,懵懂的坐起来。忽然,一股巨疼袭来,男人用力捂着脑袋。 “我是谁?我在哪?”男人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他对周围的一切都是迷茫的。 “林海天,你在干什么!”远处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进来一个高大男人,他直接拿着鞭子抽打在齐闻身上。 一鞭又一鞭,林海天好像知道出声之后会更惨,所以紧紧咬着牙,不敢出声。 而男人看着林海天一声不出地挨着鞭子,打得更加凶狠。 林海天嘴巴已经被咬出血,脸已经发白,脑门上的冷汗直流。终于有人看不出来,从外面进来,夺下男人手中的鞭子:“够了,林默契。再打下去,这个孩子就要被你打死了。” 林默契依然很气愤:“好的不学,坏的学,学会偷懒在这里睡觉,现在不教,难道等他废了才教?任城宕,我告诉你,这是我儿子,我想怎么教就怎么教,外人没有资格来管我。” “我都懒得和你说。”任城宕上前抱起林海天就要离开。 对,是抱起,现在的男人,是,是男孩不过才七岁左右,短手短脚,很容易被抱起来。 一下子腾空的感觉立马让林海天双手条件反射般的抓住任城宕。 林默契就这样看着任城宕抱着林海天走远。 林海天记忆开始慢慢在脑海里复苏,他记得他叫林海天,无父无母,从记事开始就在流浪。是林默契带他回家,给了一个可以住的地方。 可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穴,七岁的人需要完成很多学业,还需要练习射击,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学。 为了训练好准确的精准度,枪支的射击,靶子是人,目标是人的脑袋。只有做到一枪毙命,才不会被反击。 手枪的反作用力常常震得林海天手疼,射击也从刚开始的于心不忍到最后面无表情,心无波澜地射击。 记忆太琐碎,林海天的脑海中的记忆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