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况且,忆只是去住一段时间,又不是永远都不回来了。 等到长老去帮祁处理族中的事情,祁的养父母也回到自己的洞穴后,祁才将乔安渝能够治疗他脚伤的事情告诉忆。 忆闻言,眉毛微微一挑,道: “所以今天真的是你?” “啊?”乔安渝不解。 她什么时候又掉马了吗? “我当时咳的厉害,你过来拍了拍我的背部,我的气就顺了。”忆道:“我当时还以为是巧合。” 乔安渝闻言,摸了摸鼻尖。 这两只狼怎么跟狼精似的,一个两个那么聪明,第一时间就能将一切都给想明白了。 “烟尘吸入身体是有伤害的。”乔安渝看向祁道:“这些后面还是得讲给大家听一听。” “好。”祁道:“交给我。” “你越来越有族长伴侣的架势了!嘿嘿!” 忆和祁之间那僵持被打破后,肉眼可见地变得活泼了起来,甚至都开始调侃祁和乔安渝了。 “我这叫提前熟悉。”乔安渝和忆对视,眼中的意思非常明白。 族长伴侣这个位置,她势在必得。 “好了,开始治疗吧。”乔安渝道:“伤的时间太久了,所以治疗起来会有点痛。” “放心吧!我最不怕的就是痛了!”忆道。 这么多年来,他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根本就……根本就承受不了这样的疼痛啊啊啊! “啊——” “嗷——” 忆刚开始还是闷哼。 后来,他直接疼出了狼嚎声。 乔安渝用灵力去治愈他很多年前的冻伤,不想疼?哪有那么简单。 等到今天的治疗结束,忆已经软趴趴地躺在了干草上。 他身上流下的汗水已经打湿了所有毛发,就连身下的干草都留下了印记。 “你没事吧?”祁紧张地问。 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道:“没……”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小雌性温和娇弱的声音: “没事。” 忆:…… 他疲惫地睁开双眼,这才发现小雌性原本就白皙的面上此时连个血色都没有,仿佛一碰就能倒下,那模样,根本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 “你还好吧?”忆顿时紧张地问。 “嗯。”乔安渝点点头,靠在祁的怀中喝了两口水,才道:“只是虚脱了,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