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渝家门口坐下,自认是非常不礼貌不君子的行为,可他却忍不住想要听一听她全然放松的情况下与乔母聊天的幸福模样。 这一坐,他就坐到了乔家的灯火彻底熄灭。 甚至,他还没有回家的打算。 只要守在乔安渝的附近,他的心中就一片平和宁静。 并且,他要在乔安渝睡醒之后,第一时间就向她道歉。 只是…… 想到街坊邻居间定然喜欢谈论八卦,裴宴无意打扰乔母的平静生活。 所以,裴宴就坐在了十几米外的小亭子里。 好像是随便找了一处地方休息的流浪汉一样。 只是,乔安渝并不知道这一切。 不然…… 就算她对昨天裴宴的态度十分不满,这更深露重的,她也不会让他在外面呆坐一夜。 第二日一早。 乔安渝难得睡个懒觉,却一早就被外面喧闹的声音给吵醒了。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邻里之间在聊天。 毕竟自从乔家老宅用来抵债之后,他们家搬到小胡同里,就彻底没了清静。 只是,这声调越来越高,怎么像是在吵架一样? 她连忙穿好衣服,快步走到了门口。 “她就是存心不想让我们家好过!我看她就是个瘟神!你们乔家会变成现在这样,说不定就是被她给害的!” 一个耳熟的声音传来。 乔安渝的眉头瞬间就蹙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既然如此,你还敢找上门来,不怕我害死你全家吗?”乔安渝走出来,冷笑了声,道。 来人正是祝康泽的母亲。 “你看看,哪有这样说话的小辈儿?真是一点礼貌和教养都没有!幸亏我们家康泽没有娶了你!不然,我真是对不起我们祝家的列祖列宗啊!”祝母扯开嗓子哭喊着道。 不少邻居听到这边的动静都已经走了出来。 乔母将乔安渝护在身后,不想让她承受大家打量的目光,她却揽住乔母,冷眼看着祝母,道: “我待人自然是极有教养的,但很遗憾,你不是。” “你!”祝母被乔安渝堵得哑口无言,只能说她牙尖嘴利且嘴上无德,然后就坐在地上哭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