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本来想逃出茅屋,可是望了一眼门外的大雨,天色到了此时,也渐渐黑将下来了,恐怕找不到别的避雨的去处,唯今之计,亦只好是事急从权,钻进去躲一下算了。
少秋不知是这么个事,早知如此,才不来赶集了呢,现在倒好,困于此处,一时想逃脱,恐怕并非如此容易。
为了避嫌,少秋把孤岛上仅有的一座茅屋让给了刘寡妇,自己站在大雨之中,欣赏着夜景,甚至想坐在一块石头上抽支烟来着,不然的话,无以抚慰心情之不平静,甚至有可能会感到烦躁。
大船沉没了之后,此时碎成了无数片了,沉浮于河水深处,到了此时,应该什么也不存在了吧,纵使有一些什么东西,恐怕也破败不堪,不成其为东西了哈。
可是整只大船为何偏偏就只剩下刘寡妇与少秋,其他之人竟然一个也没有爬上这座孤岛呢?
少秋有些想不明白,长叹一声之后,只好不去想了,想找个地方睡一觉来着,正好不远处有片树林,到了此时,一切的一切也只有靠它了,不然的话,想要避雨,当真是不可能。
到了那片树林,少秋钻了进去,尚且以为会是一些干燥可爱之处,甚至会有洞穴之存在,直到进入了,看清楚明白了,才知不然,几乎可以说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座树林,漆黑一片,简直伸手不见五指,落进里面的雨非常之寒冷,就跟大冬天的那些雪花差不多。
不仅如此,一进入那片林子,少秋发现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走着走着,便会不自觉地站在那座茅屋之门前,想离开,想不站在那座茅屋面前都不成,没有办法,力气渐渐没了,走不动路了,只好是就这么着吧,怔怔地站在那座茅屋边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借着从茅屋里散发出来的灯光,可以看到刘寡妇已然是睡去了,只是悄悄一看,便使得少秋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不敢看了,无论如何,以为不好,甚至有种罪恶感。
只能是往着那片林子里悄悄走去了,到了此时,也只能是如此了,否则的话,想躲过这大雨之滂沱,当然是不可能的啦。
进入了林子,没有办法,因为雨实在是太大了些,不钻入那片树林的话,瞬时之间可能就淋成了落汤鸡,甚至有可能生病感冒来着,这对于少秋来说,简直再也没有更坏的了。
为了阻止这种情况之出现,少秋当真进入了那片林子,可是一进去之后,竟然是看到鬼了。
当真是看到一个红衣女鬼站在树林正中心的位置,背对着少秋,正不住地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却因为夜色之苍茫,终究是有些看不太清楚,再想去看,却已然是什么也看不到了都。
“早知这儿有鬼,”少秋嗫嚅着说道,“才不来呢。”
与其与鬼在一起,活活让它给弄死了,倒不如站在大雨之中淋雨还来得好些,至少不会死不是?
况且到了这时,那雨的势头变得小了些,想必独自站在其中,应该问题不大,生不了什么大病。
到了此时,少秋也只能是如此了,不然的话,一旦进入了那片林子,与鬼呆在一起了,恐怕不好。
当然,身体好的话,那又另当别论了,可是此时的少秋简直是个病秧子的存在,不可以与鬼在一起来着,不然的话,可能会出一些大的问题。
不敢去那片树林子里了,可是当真要回去,站在大雨之中,也是颇为不妥,浑身上下一片寒冷,再这么下去,只怕是不成了。
雨非常之冷,这些雨落下来,不知为何,一旦淋上了,还真是不堪,简直有毒似的,呛得人几乎连鼻涕都流出来了,头也有些晕呼,照此下去,当然不是个事,不然的话,可能会死的。
少秋可不想死去,可是看了看那雨,到了这时,当真是变成乳白色的了,这使得他想起了那些有毒有害物质,千万不可让这种雨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然的话,可能会出大事故哈。
正这时,听见茅屋里亮起了一点灯光,一个有些妖娆的声音飘出来了,极尽蛊惑之能事,闻之者,瞬时之间便失去了心智,头脑变得非常之不冷静,这不,少秋慢慢地往着那茅屋走去。
走着走着,眼看便要进入,当真钻进了茅屋里去了,可是不知为何,看了看天,雨仍旧不断地下着,非常寒冷,打了个激灵,少秋醒过神来,知道里面住着刘寡妇,千万不敢造次,进去不得,否则的话,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怀揣着如此想法,少秋打住了,不敢进入,徘徊在门口一阵子,觉得还是应该去那片林子里,纵使有鬼,那也得去,不然的话,几乎无法避雨哈。
正准备离开,忽然之间,听见刘寡妇在里面喊着,似乎不进去陪她,不去与之说说话,便不成了,会出大事来着。
无奈之下,少秋站住了,不敢往前,只能是怔怔地站在茅屋门前,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离开不是,留下来也不妥,当真是非常之难缠、棘手哈。
但是,念及荒村一些人之有可能搬弄是非,留下来绝对不妥,只能离开此是非之地,否则的话,可能后患无穷哈。
往着那片林子而去,此时雨住了,月光洒下来,正好可以呆在林子边上,欣赏一下妩媚至极的月色,此就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