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就卸好了。”娄杰锋抿了一口茶,挑眼问道:“怎么样啊?” 罗艳荣叹气:“怪我以前不懂事儿,尽得罪人,现在搞得哪儿都是仇家,烦都烦死了。但也不能全怪我吧,回回打架,他都在场,但凡我做点坏事儿,他总是第一个到,冤不冤!” 娄杰锋:“你说的谁啊?” “就是那个老张,张警官,啧,忘啦,他业绩都是靠我冲上去那个老张。” 娄杰锋想起来了,他顿了顿:“陆逊是不是去陆青龙那边了?” “不知道,刚才陆青龙才把我送回来。” 娄杰锋拧眉:“陆青龙送你回来?嘶不对啊,陆逊不是跟你一起去的吗?” 罗艳荣:“……他怎么可能跟我一起?他半路就走了。” 娄杰锋:“难道他专门跑过来帮我卸货?” 罗艳荣瞬间变了脸色:“货是他卸的?” 娄杰锋道:“是啊,莫名其妙的,我以为有劲儿没处使呢。” 忽然,娄杰锋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掏电话打给陆逊。 “打通了没有?”罗艳荣关切的问道。 娄杰锋摇了摇头,“他关机了。” …… 姜漫漫给陆青龙拿拖鞋,然后又递给陆青龙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 姜漫漫道:“门缝里塞进来的,我认得这上面写的是少爷的名字,我就收了。” 陆青龙一看封面的字体,便认出是陆逊的笔记。 拆开信封,展开后,陆青龙目光倏地一顿,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击中了。 短短几句话,便是诀别。 信纸从陆青龙指尖飘落,姜漫漫愣住了,连忙捡起来递给他。 “少爷,掉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这封信的?” “五分钟之前。” 陆青龙忽然扭头往门外冲。 姜漫漫吃惊的看着他的背影,怎么了嘛,刚回来就走啦? ——圣贤养子各有成,我辈养子只一经。但愿我儿德才备,无灾无难度此生。自身境遇不相同,各站立场论殊荣。可怜天下父母心,谁不为子祈太平。 今宵刚把车倒进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