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赤近墨者黑,就算要交朋友,也得交一些正儿八经的人。而不是把自己脑袋弄得跟鸡毛掸子似的不良少年。 茶茶怔了怔,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陈锐的发型跟颜色。 以前她没觉得,听魏少雍这么一说,貌似确实有点像。 茶茶连忙摇了摇头,她过来可不是讨论别人发型的。 “别跟我打马虎眼,我问你,为什么要打我朋友,他怎么招你了?” 魏少雍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她:“他跟你说,我打他了?” 茶茶咄咄逼人:“你敢说没有对他动粗?” 魏少雍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而是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我记得教过你,进别人房间要敲门。” 这一句话,像是往火堆上泼了一碗桐油,蹭的一下,少女的眼睛就红了——被火染红的。 “魏少雍,你管天管地,管不着我交朋友吧?今天你必须跟我朋友道歉。” 魏少雍眉头一挑,笑了。 叫他跟一根鸡毛掸子道歉? 魏少雍眼睛里全是怜悯:“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时间。” “没有时间,就挤出时间。”茶茶态度强硬,分毫不让,这种宁可自己吃亏,也不肯叫朋友受一点点委屈的作风,倒是跟姜小米有几分相像。 只不过姜小米在逼迫娄天钦的时候,会利用自己的优势,比如说撒娇,比如说点好听的话之类的,或者使出杀手锏,把娄天钦勾的心猿意马,那会儿再提出要求,娄天钦自然而然就答应了。 茶茶年纪小,性子又直,她根本不懂得‘温柔’比‘强硬’更具有杀伤力。 她气魏少雍擅作主张,把她的朋友打了,却没有来得及问问,魏少雍为什么要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