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什么子孙后代的事情啊?这事跟咱俩还有关系吗 ?” “……” 我一愣。 下一秒,我忽然有种悲从心来的感觉:“也是,别说咱们了,如果这次的灾难无法阻止,世界会变成什么样都两说呢,想那些干嘛。” 我不再耽搁,将绳索对向白维。 白维凑过来用力撕咬,大概花了二十分钟,我手腕的牛皮绳蓦然一松,终于被白维撕扯开。 我起身略微活动了一下,又帮白维解开身上的绳子,二人迅速朝着周琦离开的隧道追去。 新的隧道一路往下行,越往深处走,空气中的潮气越重,甚至连氧气都逐渐变得稀薄起来,没走几步,我跟白维就呼吸带了喘。 白维亮着鬼火在前面开路,边走边小声嘀咕:“怎么回事?咱俩现在是纸人的状态,按理说不呼吸问题也不大,怎么越往里面走,越觉得喘气费劲呢?白希,你有这种感觉吗?” “有。”我一边仔细观察周围的路径,防止周琦并没有走远,一会儿再跟他正面遇上,一边也学着白维的分贝道:“我刚才也在思考这个情况,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咱们两个觉得喘,跟这必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