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被我盯得浑身不自在,连忙转过身指着不远处的沙发:“是在沙发的 毛利小五郎听见柯南的话,忽地停止了和年轻女孩的谈话,迈步向我走过来。他盯着我手中的钱包,询问道:“太宰先生之前来过死者的家中?” 我晃了晃手里的钱包,随口道:“大概一个小时前来过。” “来这里做什么?”毛利小五郎皱了皱眉,接着追问道。 和最开始相比,记忆中蒙着的白雾似乎淡了一些,我的脑海中增添了一些零散的记忆。对这件事有了依稀的印象,但是依旧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就好比为了让程序持续运行下去,不得不修理之前存在的bu,而我逐渐解锁的记忆就是在我临场发挥后被临时填补的bu。 既然已经知道这个世界会自己给自己打补丁,我继续敷衍地找了一个借口,声称自己只是过来讨债的,这也和我前面胡编乱造的话语相呼应。 毛利小五郎并不满意我的回答,不肯轻易地放过我,抓着我喋喋不休地询问着各式各样的问题。 我逐一耐心而又敷衍地回答着,成功看见毛利小五郎的胡子越翘越高。 “那你知道谷崎润一郎一直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吗?这是我刚刚从他房间里找出来的。”说着,毛利小五郎抖落开一张纸单,展示给我看。 这是一张医院开的证明。 谷崎润一郎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并且有强烈的自毁倾向。 我不禁隐晦地向基友A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然后双手一摊满不在乎地说着:“谁知道呢。” 谷崎直美看着上面的字迹,捂着嘴微微颤抖着:“我和哥哥一直都生活在一起,之前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哥哥他……” “这不怪你,是你哥哥让我不要告诉你的,就是不想让你担心。”年轻女孩见状,拍着谷崎直美的背安慰道。 毛利小五郎听见年轻女孩的话,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地询问着她一些问题。 年轻女孩名叫寺内京子,和谷崎兄妹就读于同一所学校,是他们的学姐。同时,寺内京子也是学校心理咨询部的助理,和谷崎润一郎关系亲近。 谷崎润一郎生前经常去心理咨询找寺内京子,但是每次过去都只是静坐一会儿,基本不会说什么话。 长期的相处还是让寺内京子发现谷崎润一郎的心理状态很糟糕。可以说,除了谷崎润一郎的检查医生,寺内京子是唯一知道他患有抑郁症的人。 为了不让谷崎直美担心,谷崎润一郎和寺内京子一同隐瞒了他的病情。 谷崎兄妹无父无母,从小相依为命,心理治疗的价格高昂,谷崎润一郎自然而然地放弃了治疗。 作为谷崎兄妹的学姐,寺内京子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谷崎润一郎的病情逐渐恶化下去,刚好她的父亲是一名心理医生。于是寺内京子经常从家里带一些抗抑郁的药给谷崎润一郎。 寺内京子今天过来拜访谷崎润一郎,是因为她忽然想起之前给谷崎润一郎的药好像要吃完了,所以这次是特地过来送药的。 将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寺内京子举了举手中一直紧攥着的纸袋。 毛利小五郎接过纸袋,将里面的药物拿出来看了一眼。确实如寺内京子所说,都是一些抗抑郁的药物。 结合寺内京子、谷崎直美以及我的说辞,目前的时间线已经整理出来了。 谷崎润一郎因为和我有约,所以在我到来之前,就特意将谷崎直美支开。 下午两点,我和谷崎润一郎见面。 下午两点半,我离开谷崎润一郎的家。除了我和死去的谷崎润一郎,没有人知道这半个小时,我们之间到底聊了什么。 面对毛利小五郎的询问,我也是含糊其辞,胡编乱造。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都是空白的。 下午四点,前来送药的寺内京子敲门发现无人应答,并且谷崎润一郎的电话也打不通,于是便在谷崎润一郎的家门口等待。 四点十分,谷崎直美从外面买完东西回来,打开门邀请寺内京子来家中坐一会儿,然后她就和寺内京子一同看见了谷崎润一郎的尸体。 两个女生的尖叫声吸引了路过的毛利一家,于是就有了之前发生的场景。 现在的嫌疑人一共有三位,但是我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因为只有我身上有着最明显的杀人动机,并且我的证词是最模糊的。 果不其然,毛利小五郎看我的眼神古怪。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吸引在场所有人的注意:“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谷崎直美闻言,眼含泪水,神情激动:“毛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