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左右两侧是对称的台柜。
左侧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富有年代感的古玩和雕刻,右侧陈列的是一本本老旧发红的古籍书本。
再看正中间,一张实木写字桌,唐玉华正端坐在后面的椅子上眼睛盯着桌子上一副字画,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沉。
“唐馆长,您好。”
林牧首先打了招呼。
唐玉华抬起头看到是林牧到来,阴沉的神色马上消失,一边从椅子上站起,一边激动地说道。
“是林牧小友和季小姐。
你们姐俩来的正是时候。
快快快,帮我看下一副字是不是郑燮的真迹。”
见到唐玉华如此热情,林牧礼貌性地说道。
“唐馆长,您真是说笑了,以您的学识还需要我来帮您鉴别真品还是赝品么?”
这时,唐玉华已经从写字桌后面转了出来,分别和林牧与季林乔握了手,然后拉着他二人往桌子前走,指着上面的一副字说道。
“这副字是前段时间一名华裔友人送给馆里的一副郑燮的字,收到之后我就和几名老同事便拿着和馆里珍藏的郑燮所述的《满江红》行书轴做了比较。
结果,我们几个人差点为此打了起来,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统一的意见。
今天你和季小姐来的正好,上次在慈善拍卖会上我就见识了你姐俩的本事。”
此时林牧已经盯着桌子上的那副字看了许久,为了更加确认一些,便半趴在上面仔细端详起来。
季林乔站在一旁笑着对唐玉华说道。
“唐馆长,我对字画的见解并不在行,让小牧帮您看吧。”
“好好好。”
唐玉华现在的关注点只在林牧,敷衍地回答了季林乔的话。
季林乔也不在意,她能理解到唐玉华这种对学术痴狂的心理,自己闲来无事,便朝着办公室右侧的那些古籍书本走去,站在那不住瞄上几眼并不冒昧随意翻看。
许久之后,林牧突然站起身来,说道。
“在我看来,这的确是郑板桥的真迹。
您看,全轴以行、草为主,兼参以篆、隶、楷的用笔、结体、行笔或拙实,或秀润,或凝厚,或飘逸,奔放阔达,堪称佳作。
这些完全符合郑板桥的行书风格,所以我断定是他的真迹。
不过唐馆长,像字中那么多明显的标注和痕迹,我想您心里应该早就有底了吧。
所以,您问我是在故意考我的。”
唐玉华一听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
“好好好,林牧小友果然厉害。”
“唐馆长您客气。”
客套完毕,唐玉华直接了当的说道。
“林牧小友,我上午接你电话的时候听说是找我有事?”
终于提到了正题,整合林牧之意,索性说道。
“是的,唐馆长。
我有部不知何种年代的古籍文字想让您帮我鉴别一下。”
说着,林牧从怀里掏出了一沓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