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望着眼前的夜景，忽然说了一句。
“林乔，你说是思甜和格韵到底谁更适合林牧。”
季林乔没想到林芷瞳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但这句话在她的心里，却早已想过无数遍。
“我不知”季林乔本想说自己不知道，但刚说了三个字就马上闭口不言。
林芷瞳转过头看着季林乔，轻笑道。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是有答案的，更知道你的立场不应该支持任何一方。
所以你不说出来，我也理解。”
没错。
关于江思甜和秦格韵到底谁更适合林牧的问题，季林乔在思考过无数遍之后，心中想必早已经有了答案。
但作为她来说，又怎么能把这个答案说出来呢。
“那你呢？
小姑妈。
你认为谁最适合小牧？”
季林乔自己不方便回答，又把这个问题推还给了林芷瞳。
而林芷瞳似乎早就知道季林乔会这样问。
于是伸出手朝着秦淮河的“江”面指了指，默默说道。
“我跟你的想法一样！”
回到酒店，林牧直接把秦格韵送回了她和安娜的房间。
按照季林乔的指示忙忙活活了一通后，发觉房间的热水壶居然是坏的，心里立刻着急起来，刚要准备叫酒店的服务人员来换，就听到已经躺在床上的秦格韵说道。
“水壶昨天晚上就是坏的，早上因为起的太早忘记告诉酒店换了。”
“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们来换。”
说着，林牧朝着床头柜走去，找到总台的电话刚要打，就被秦格韵一把按住。
“不用这么麻烦的，你去自己房间烧水也行，水开了再拿下来。”
忙乱之中，林牧也没有时间思考，听到秦格韵的话后赶紧回复。
“行，那你等我一会儿。
水开了我马上给你拿下来。”
说着，又扶秦格韵躺下，并叮嘱了几句便直接出了房间。
望着桌子上开始有响动的水壶，林牧从来没感觉烧个热水会用这么久的时间。
而且，在稍稍镇定之后，他已经感到自己有些蠢了。
明明酒店的水壶是通用的，为什么不拿到秦格韵的房间去烧呢，却在房间里傻等着。
不过，既然水壶已经开始响动，那就只好再耐心地等一下。
然而，就在林牧焦急等待水开的时候。
房间的门忽然被敲响。
出于条件反应，而且如此情急的情况下，林牧连想都没想就直接问道。
“谁？”
很快，从门口处传来熟悉却有些羸弱的声音。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