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爷爷先听我把话说完。”
“可”安文月现在眼里只有江思甜狼狈的样子,其他根本不关心。
但江忠杰毕竟不同于她,见到江思甜如此焦急,便说道。
“先让思甜把话说完吧。”
江思甜现在心急如焚,也不坐下直接说道。
“几天前,我们”江思甜一刻也不停歇,将在尼泊国进行任务的整个遭遇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
说到最后,由于口渴的缘故,嗓子都变得沙哑了很多。
安文月再也看不下去,多次倒水给她,但江思甜一口也不喝。
期间,已经有人送来了吃的,但江思甜同样不吃一口。
而江忠杰越听脸色越是沉重,等江思甜快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突然问道。
“思甜,也就是说,你从昨天傍晚到现在一直都没睡,而且是徒步翻过科达里山脉来到这里的嘛。”
江思甜没有直接回答,但眼神已经告诉江忠杰,事实就和自己猜想的一样。
一瞬间,让这个曾经征战沙场半生,后来又临危受命镇守华夏西南边陲,保得一方百姓安宁的老者不禁潸然落泪。
因为从科达里山区腹地到这喀日市的距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不仅沿途山路险峻,最要命的是还要翻过一座海拔将近6000米的山脉。
一个夜晚就走到这里,此中的艰辛任凭常人怎么想象,都不可能想得出来。
江忠杰伸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心情沉重地说道。
“那你来找我是什么目的?”
听到江忠杰的疑问,江思甜知道现在终于是可以说出自己诉求的时候,于是断然说道。
“爷爷,我要找你借兵!”原来,这就是江思甜临走之前与史文等人所说的“只能如此”真正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