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林爹发话道。
管事的应了一声是,忙就退了出去。
林二公子本来都困了,这会儿困意下子就全没了,二公子是急声道:“兴隆钱庄又能出什么事?”
林爹看了次子一眼,说:“一会儿等人来了,听他说就是了,你不要急。”
林二公子是真想问问他爹,这个时候怎么能不着急?商量了一晚上,什么主意都没商量出来,您就一点都不着急?
二公子什么话都没说,但林爹还是又说了一句:“如今的局面于我们而言,已经是好的了。”
辽东的军政还在他们,不,还在圣上的掌控之下,这就是最大的胜绩啊。
二公子:“那我们现在忙活的是什么?”
都胜了,那他们还在这里点灯熬油的干什么?
林爹:“只是在应对魏盛文他们的动作罢了。”
别看林爹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二公子还真琢磨了好一会儿,然后猛地就跟受寒似的打了一个激灵,跟林爹说:“您方才还跟何世叔他们说,您是一定要保住那四个孩子的。”..
如果保住周、文两家的遗孤也只是应对的话,那二公子就不得不怀疑,他父亲在这事上到底用了几分心了。应对,他父亲用了应对这个词,这个词太微妙了。
应对是被迫之举啊,这是不是说明他父亲对那四个孩子,原本就没有做太好的安排?看魏盛文怎么做,他们这里再想办法,这么一个做法,哪里像是把那四个孩子的命当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