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呢?” 陈宫缓缓说道,“温侯,可否记得,濮阳城中,谁的家丁最多,谁的家产最富?” 吕布心中却叹了一口气,“当然是田象,他的家丁足有上千人,家产不计其数,算是濮阳城第一富户。” 陈宫点了点头,“没错,温侯说的对,如果曹孟德想要里应外合,田象就是最佳的人选。” 说到这里,陈宫语气停顿了一下,冷笑一声,“既然我们已经料到这一步,不如就先一步联系田象,让他和曹孟德假意联合,把曹孟德骗到城中,然后四处放火,埋伏伏兵,将他彻底消灭。 温侯,你看此计如何?” 问完这句话,陈宫忽然发现吕布脸色大变,额头上渐渐的冒出冷汗,顿时吃了一惊,疑惑的问道。 “温侯,难道此既有何不妥之处?” 吕布摇了摇头,“公台,此计周全,如果没有意外,曹孟德一定会上当?” 说到这里,吕布叹了一口气,“可是,公台难道你忘了今天的事情吗? 我们认为曹孟德一定会偷袭西寨,结果他却偷袭了我们的大营。 而且当时我们也认为这个计策万无一失,可是结果呢,还是失算了?” 听到这番话,陈宫想起今天的事情,脸色不由一变,苦笑的摇了摇头,“温侯,你是担心,曹孟德识破此计,反倒陷我军不利?” 吕布点了点头,“今天晚上曹孟德偷袭大营,是我军失利,我军损失了大营。 可是,如果这个计策失败了,我们损失的可就是濮阳城。 到时候,这个损失,我们恐怕负担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