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都打错了……”
孔清没好气的扫了释僧衍一个白眼。
“人家上清的法术是从人家自创的《大洞真经》里推出来的,再往前推的话说不定能跟《太平经》扯上关系,但肯定跟《道德经》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
释僧衍一边握着两本成就经,维持着地图,一边隐晦的朝着孔清翻了一个白眼。
废话!
老僧本来就是和尚,对你们道士不了解有错吗?
“主上,那这个地图是不是可以撤掉了……”
“反正也没什么用了……”
孔清随意的朝着释僧衍摆了摆手。
“撤掉吧!”
“是!”
听到孔清的话之后,释僧衍低下头,就打算撤去输入到成就经原本之中的真气,把地图撤掉,但就在他的目光从地图上扫过的时候,整个人瞬间就愣了一下。
“主上,法华宗的那两本成就经也快要到长安了……”
“这个贫道知道!”
对于释僧衍的这个发现,孔清则是一脸的无所谓。
“刚才贫道不是跟你说了吗?法华宗的灌顶和尚已经在来长安的路上了……”
“……”
释僧衍默默的眨了眨眼。
奇怪!
之前清微主上都没有办法使用这些成就经来探查,那他是怎么知道灌顶和尚在来长安的路上了呢?
“主上,既然老僧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那我就先告退回马邑……”
还没有等释僧衍把话说完,就看到孔清已经不容置疑的摆了摆手。
“劝善大师,你来都来了,就不要着急的回去……嗯!这一两天你在长安城里转一转,把最后的这一块不属于贫道,也不属于法华宗的成就经也给贫道找到吧!”
……
冬冬冬……
在一阵激烈和急促的鼓声之中,两个打扮的好像是阿拉伯舞娘一样,带着面纱的女子正在霍国公的府邸大堂之中跟随着音乐声快速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肢,两只手臂好像是蛇一样的舞动着,柔光致致,看上去白花花的一片。
一曲舞罢之后,顿时堂中就想起了震天也似的喝彩与议论之声。
“彩!”
“这一支胡族舞虽然说现在长安城里很多舞娘都在跳,但某还是觉得只有霍国公府上的这两位胡姬跳起来的时候最为尽兴……彩!”
“李兄所言极是,正所谓哀乐当哀而不伤,这胡舞吗自然就要色而不淫方为上品,你看着两位胡姬跳舞之时身体摇曳似火,神情却冷若冰霜,这才是真谛啊!”
“张兄此言堪称一语中的!不过以某来说,我们这次能看到如此精彩的胡舞,还是多亏了霍国公当年打破吐谷浑的功劳啊,来!诸位请举杯,为霍国公贺!”
“为霍国公贺!”
“诸位的好意某心领了!”
看到在场的这些人全都举着酒杯朝自己河西,坐在大堂最中央的霍国公柴绍用手抚摸着自己下巴上的短须,脸上也不免带着自得的神态。
“某不过是……”
还没有等柴绍的话说完,只见从大厅的后堂急匆匆的走出了一个丫鬟,径直来到了柴绍的面前,低声的说了几句话,接着在场的这些人就看到柴绍的脸色一下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嗯!某知道了,你去回复她,就说某马上就到!”
“是!”
听到柴绍的话之后,丫鬟答应了一声,接着后退着离开了大厅。
“诸位……”
柴绍的脸上重新带上了笑意,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对着在场的人说道。
“某有一些私事需要失陪一下,一会就回来,诸位请先自便!”
……
十几分钟以后,柴绍急匆匆的来到了霍国公府的侧院,进门之后,立刻噼头盖脸的对着屋子里的某个穿着白色劲装的女子说道。
“裴婕妤,现在长安城还在通缉你呢,你居然就敢如此大模大样的来到某家里,你是想要害死某不成吗?”
“柴郎君不必担心!”
对于柴绍的指责,白衣女子则是一脸轻松的回答道。
“以妾身的身手,是不会让人看到出入于郎君你的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