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拳头大才是真正的道理!
孔清一耳光撂倒了一个和尚之后,顿时满院子的僧尼都变得噤若寒蝉,一声不吭了,就连挨了打的那个和尚也只敢捂着腮帮子,在下面哼哼唧唧的诅咒孔清也被神明摄魂
而且他刚还说的很小声,在看到孔清的目光扫过的时候居然下意识的还停了下来。
孔清环视一周,然后径直沿着这些和尚尼姑们空开的道路走到了那个神情恍惚,还在不停认罪的某个消瘦男人,遂州总管府的记室参军孔恪的面前。
“孔恪是吧”
孔清侧过身,用手拿起腰间挂着的鱼符给对方看了看。
“贫道太史局监候清微子,特地来查询你被摄魂的事情的。”
孔恪两眼无神,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孔清走到了他的身边一样,还在那里下意识的喃喃的念着。
“某有罪,某不应该吃了鸡蛋,还想要把罪过推到某的母亲身上。”
“掌院”
舒绰凑近到孔恪的身边,用手在他的眼前摆了摆,然后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接着用手朝下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了把脉。
从始至终,这个孔恪一直维持着两眼无神的状态,好像一个木偶一样。
“很难办啊,掌院!”
舒绰松开了孔恪的手腕,小声的对孔清说。
“惊吓过重,再加上还有一魂两魄被摄走,人现在已经痴了,什么都问不出来”
“无妨!”
孔清摆了摆手,丢了一个鉴定术在他的身上,然后神念一动,快速的在对方之前的介绍中查找了起来。
“昨天前天大前天找到了!”
随即,在孔恪的面板上就出现了他大前天晚上被人摄魂时候的情景:
首先是在一个装饰华丽的大厅内,眼前这个身材消瘦的孔恪正满脸堆笑的陪着另一个官员喝酒,在他们两个人的跟前还有一些衣衫褴褛的小姐姐,应该是在平康坊的某地。
接着散场之后,孔恪从平康坊离开,在坐着马车回崇仁坊路上的时候,忽然一道黑雾盘旋了一下之后,从马车的窗户渗了进去。
接着,孔清就看到孔恪的魂魄晃晃悠悠的从车里冒了出来,跟着黑雾穿过东市,来到了长乐坊的某处宅邸的上空,被黑雾带着落了进去。
噗!
黑雾落地之后,变成了一个差役的样子。
四面影影绰绰的,好像是一个公堂,在孔恪到达公堂之后,就听到传来一声大喝。
“罪人孔恪带到”
咦?
孔清用手挠了挠自己的脸。
这个场景怎么看着这么有既视感?
接着孔恪就看到一个黑脸的官员出现在了公堂的上面,厉声逼问道。
“罪人孔恪,你为什么杀了两头牛?”
“杀牛?”
下面的孔恪有点懵,似乎还没有搞清楚情况。
“我没杀牛啊”
“胡说!”
官员又是一声大喝。
“你弟弟都证明你杀了,为什么不承认?”
“我弟弟”
孔恪更加楞了。
“我弟弟都死了好多年了啊?”
“死了就不能作证了吗?”
官员一拍桌子,大声的喊道。
“带人证!”
一阵的锁链叮当之声,一个跟孔恪长得有几分相像的人,带着手铐脚镣的上了公堂。
“弟弟?”
在看到这个人出现之后,孔恪吃惊的喊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跟孔恪有几分相像的人冲着孔恪苦笑了一声,然后老老实实在堂前跪下。
“你说,你哥哥杀牛的事情,是真是假?”
孔恪的弟弟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回答道。
“是真的,我哥哥以前奉命招安慰问贼寇,指使我杀了两头牛宴请他们,我杀牛确实是我哥哥的命令,不是我自愿杀的。”
“怎么样?”
官员又看向了孔恪
。“人证在此,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个杀牛啊,那的确是有。”
孔恪在下面分辨说道。
“但这是为了国家大事,我孔恪有什么罪过?”
“胡说!”
官员一拍桌子,“你杀牛慰问贼寇,是想要以招慰之功以求官赏,为的是你一己私利,说什么国家大事!”
说完之后,官员又转头对着跪着地上的孔恪弟弟说道。“当初就是为了留着你跟你哥哥作证,现在既然已经证明了的确是你哥哥指使你杀牛的,那你就没什么罪了,你可以走了!”
官员的话音刚落,地上的孔恪弟弟就不见了。
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