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安却丝毫不畏惧有万人敌之勇的祖二疯子,淡淡的笑道:“周某前来锦州,是打算跟祖大帅做一笔买卖!” “买卖?” 祖大寿摇摇头道:“本帅对做买卖没有兴趣!” “那真是太遗憾了!” 周安起身,朝着祖大寿抱拳道:“周某告辞!” “且慢!” 祖大寿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却不想错过什么,他没有猜到周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问题是,作为程世杰的部曲,那就不能太过得罪。这是祖大寿的处事之道,只要没有利益的纷争,他愿意朝着任何一名乞丐露出笑脸,如果有利益之争,那就会刺刀见红,不死不休。 “祖大帅又改主意了?” “既然是做买卖,你总要告诉本帅,你想卖什么,或者说你准备买什么?” “也对啊,周某替家大帅向祖大帅卖一批人!” “卖人?” 祖大寿摇摇头道:“没兴趣!” “真没兴趣?” 周安盯着祖大寿,一脸玩味的笑了笑。 看着周安那张欠揍的脸,祖大弼很想一拳将他的脸打开花。 “如果我说,这些人都是祖大帅的旧部,不知道祖大帅愿不愿意把他们买回来?” “你说什么?” 祖大寿豁然起身,一把抓起周安道:“你说什么?” 周安道:“祖大帅在大凌河的一部分旧部,人数嘛八千多,可能会死点,如果祖大帅不愿意买,估计他们最后全部都会死!” 祖大寿的目光与祖大弼在空中一碰,兄弟同心,瞬间紧张起来。 “来人,上茶,上好茶!” 祖大寿疑惑的问道:“他们怎么会在程大帅手中?” “祖帅的旧部降了建奴,建奴把这些人赏给了镶白旗的阿济格,我家大帅与阿济格打了一场,阿济格败了,祖帅的旧部就成了我们程大帅的俘虏。” 周安一脸严肃的道:“虽然说,关宁军与宁海军有袍泽之谊,祖大帅与我们程大帅也是同殿为臣,可问题是,我们宁海军为了抢回这些关宁军的兄弟,死伤惨重,这些兄弟可被建奴折磨惨了,他们身子弱,每天都有人会因为坚持不住而死去,我们程大帅心善,不忍心看着关宁军的兄弟们惨死,就给他们买药治伤,光药材,还有他们的吃食,这可是一笔巨款,我们宁海军可不像关宁军富,我们宁海军穷啊……” 对于周安的话,祖大寿是深信不疑的,宁海军是什么实力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以关宁军的实力,想要打败镶白旗的阿济格,至少要调集三至五万军队,以至少六七倍的优势,拼着死伤上万人马,才能勉强做到。 宁海军击败了建奴的镶白旗,从建奴手中把八千余名关宁军俘虏救出来,肯定会死伤惨重,而且又是治伤,又是吃饭,收点钱真不算过份。 祖大寿最难的就是他现在手中没人了,如果他还有八千旧部,吴三桂在他面前绝对不敢炸毛,要多乖巧就会有多乖巧。 军队永远都是一个讲实力的地方,实力就是一切。 “你们要多少钱?” “提钱多不好意思!” 周安有些得意地笑了笑道:“按照我们大帅的意思,每个人每天五两银子,或者同等价位的粮食……” 周安的本意是漫天叫价,让祖大寿落地还钱。 可问题是,祖大寿实在太缺这些旧部精锐了,别说五两银子每天,就算是每人每天十两银子,祖大寿就算是砸锅卖铁,也会把这些人赎回来! “好,需要多少银子,你说个详细的数字!” “一个人每天五两银子,按照八千人算,一天就是四万两银子,十天就是四十万两银子,自从救出这些关宁军的兄弟算起,共计十六天,如果按照脚程来算,周某需要十六天才能返回,这样以来就是三十二天,八千人三十二天,那就需要……一百二十八万两银子,四舍五入,算一百三十万两银子,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 祖大寿毫不迟疑的答应了下来。 周安看着祖大寿样子,暗暗吃惊。 同时也在懊悔自己开价开得太低了,他小瞧了祖大寿的财力。 祖大寿担任前锋将军四年多,从他的父亲祖承训,事实上,宣德五年1430年,早在二百年前,祖大寿的先祖,祖庆全家老小迁居至此,世代繁衍,世袭明朝宁远卫军职并不断提升,成为宁远望族。 祖大寿是总兵,祖大寿的父亲祖承训,他的爷爷祖仁都是总兵官,吃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