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二娘,皇室又不是只有大公主一个人,做不了大公主的生意,我们做其他公主的生意不就行了,再不济还有赵国公、河间王、礼部尚书这些人,长安城遍地权贵,难道大公主还能只手遮天不成?” “是啊娘,你不用担心的。”金多寿附和金多福的话,想劝丁来喜宽心,却被丁来喜一把拂开手。 她指着金多福,恨铁不成钢道:“最让我失望的是你多福,多禄他体弱多病,很少参与鉴金号的事务,但你不同。从你十岁开始我就培养你,手把手教你怎么管理金号,结果这么多年下来你竟然还如此糊涂! “士农工商商为末,我们做商人的哪怕有万贯家财,在权贵眼中也贱如蝼蚁,所以一定要会审时度势。你见过哪个店铺的老板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嘲笑公主的?偏偏你浑浑噩噩,不以为意,多福你……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把鉴金号交给你?我真怕大姐的心血在你手里毁于一旦!” 丁来喜苦口婆心,这一番话说得金多福羞愧不已,低头反思,但他的妻子小玉却坐不住了,她忍不住出言维护相公:“二娘,你这么说也太过分了。 “是,相公他是有做错,但二叔三叔他们也有份嘲笑公主的,你怎么能只责怪我相公呢? “而且,相公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兢兢业业为鉴金号做事,我啊,每天看到他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心疼的不得了,你不领相公的情也不必这么贬低他吧……” 小玉看着(她眼里)金多福日渐消瘦、比新婚时憔悴了不少的脸,眼中满是心疼。 金多福听着小玉为自己打抱不平,感动不已,他握住小玉的手,“小玉妻……” “你们别说了,晕了晕了!”突然,金多寿高声打断了金多福和小玉之间缠缠绵绵的氛围。 众人纷纷看向体弱多病的金多禄。 金多禄一脸茫然:“不是我啊,我没晕。” “是我娘晕了。”金多寿扶着丁来喜,一脸焦急。 原来是丁来喜被打了板子后,因为金多福莽撞冲动,不是管理鉴金号的好人选,深觉自己对不起多福母亲临终前的托付,她心里又悲又怒、又气又急,一口气没提上来便晕了过去。 金多福等人见状忙手忙脚乱地围了过去。 “二娘没事吧?” “来喜啊,哎呦,快叫人去请大夫啊,媳妇你可不能出事啊!” “都是我不好,我明知道你们受了伤,不该反驳二娘的嘛,相公做错了事,二娘也是看重相公才这么生气的。” “小玉妻,怎么能怪你呢?是我不对,我不争气,这么多年都没能成为鉴金号合格的继承人。” “……” 金多禄捂着脑袋,“够了够了,你们再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的,我也要晕了。” 关键时刻,金老夫人站出来发号施令:“大家不要慌,听我说,多寿把你娘扶进房间休息,小玉快安排人去请大夫,至于多福,你扶着点多禄别让他晕了,总之金家精神,临危不乱!” 众人:“金家精神,临危不乱!” *** 时光匆匆而过,这一日,永河正在给心爱的牡丹修剪枝叶,突然下人禀报了二公主四公主五公主一起拜访的消息。 永河放下金翦,擦了擦手:“几位皇妹一起来的?” “是啊公主。”心儿回道:“二公主她们看起来心情很好,正在前厅等着您呢。” 心情很好?三位皇妹如此同气连枝,难道与昭阳有关? 永河若有所思,她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来到前厅。 连雾已经上好了茶,清云三人正品茶呢,看到永河连忙起身迎了迎。 “大皇姐。” “大皇姐。” “大皇姐!” 永河微微颔首,“二皇妹,四皇妹,五皇妹。”她和三位皇妹见礼,一边落座一边好奇地追问:“不是下了帖子约我明日一起赏花吗,我还惦记着二皇妹府上那株据说十分独特的兰花呢,怎么今日你们几个反而齐聚我府上了?发生什么喜事了吗?” “可不就是喜事吗?”清云掩着嘴笑道:“大皇姐还不知道吧,宫中传来消息,吐蕃王松赞干布派使臣前来提亲,欲求娶大唐公主,昭阳她啊,嫁杏有期了。” 川平幸灾乐祸道:“兰花什么时候都能看,怎么比得上三皇姐的婚事重要呢?我们几个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迫不及待地想来告诉大皇姐了。看来出云观的菩萨还挺灵的,这不,刚出七夕,菩萨就给她送了个现成的夫婿。” 晋怀抿了口茶,悠悠道:“以前三皇姐一个劲儿地贬低待选的世家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