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它一直在想你,从你给了我人参的那一刻起,它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它现在……还是在想你……”晏泽宁身子带着侵略性的往前倾,捉住池榆的手腕,强制将池榆的手探入池中,带有浓重玉望的眼神舔着池榆的脸,接着它感受到了温热的指腹,晏泽宁闭眼,长长吐出一口气,“你感受到了吗?”他的语调越发高亢,“它在为你兴奋,只为你。” “它吐出来的每一滴,都是你的。” 池榆扯出手腕,一巴掌打到晏泽宁脸上,她气得嘴唇发抖: [你无耻。] 晏泽宁歪着脸,俊美的脸上有着不合时宜的红艳。视线垂落到池榆脸上,晏泽宁探出头去,将另一侧脸贴到池榆面前。 “还有这边也要。” 等了片刻。 “不给吗。” 池榆气得心肝脾肺肾发疼。 晏泽宁将手探入池底,摩挲着那一条线。池榆欲扯开晏泽宁的手,他的手却纹丝不动。逼得池榆咬他的手臂。晏泽宁见此,笑了笑,任池榆将他咬得鲜血直流。 温热的药乳溢入那一条线。 池榆受不住,软了身子,夹着喘息低声哀求晏泽宁。晏泽宁力度越发轻缓,抱着池榆道: “以后这处流出来的,与师尊喝行吗?” “上次师尊喝过了,是甜的。” 他吻了吻池榆的耳垂。 “很好喝。” 晏泽宁当然不指望池榆回答他。他要将所有压抑住的,不能说的爱语都说给池榆听。 “宸宁这处真的很小,师尊上次看过了,有点担心它是否不太合适进去,但宸宁以后努努力行吗……就当是为了师尊……它真的很想放进去,就算是勒得紧,它跟师尊说,它也认了。” 池榆疯了似地捶打晏泽宁的胸膛,气得上去不接下气,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融进池里。 [你骗婚。] [我不认。] 池榆抓住晏泽宁放到药池边的婚契就要撕,下了大力气,却没有丝毫破损。她眼泪流得越发汹涌。 [晏泽宁,你让我恶心。] [你太恶心了。] [你去死吧!] 见把人欺负得狠了,晏泽宁收了手,低三下四哄着,池榆给了他几十巴掌,打得他脸高高肿起,他依然笑吟吟受着。直到池榆打得没了力气,他才用白绸裹着,将她抱上了床。 池榆躺在床上缓过了气,心情平静了下来。晏泽宁坐在床边,摩挲着她的脸。 池榆道: [你想不想知道我对那句话的回应。] 晏泽宁在池榆脸上的手指停了下来,没有给出回答。 池榆冷笑着: [我不爱你。] 晏泽宁替池榆盖好被子。 [我不爱你。] 池榆又说了一次。 “师尊听见了。”晏泽宁垂首回道。 [我不爱你。] 晏泽宁吻了吻池榆的额头,“你不爱我又如何。” “总归,你生来就该与我做/爱侣。” “睡一会儿,醒来你就可以说话了。” “可以肆无忌惮地骂师尊了。” “晚安。” 一室静默。 再怎么样,也比你对我视而不见强。 …… 地牢里。 四个被做成人彘的元婴真人被订在墙上,他们腹部敞开,里面的元婴被人刨了出来。 …… “李原,你去那三个家族里找些炼体的金丹,身体得强壮些。” “是,掌门。” …… 一朵五彩斑斓的无形灵芝在四个元婴与数十个金丹的肉泥中茁壮成长。 …… 金色的经脉被浸泡在灵液中。 “晏家这群人唯一做的好事便是生下了晏枭,也幸好我没将他们全杀了,要不然,哪里去找如此合适的经脉。” “变异金灵根——真的最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