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颐葬礼结束后,闻熠因哀思过度闭峰不见,门中事物全权交由楚无期处理。 如今一剑门元婴真人死的死、消沉的消沉,很多实权人物也不知所踪,门中大小事物皆停滞了,弟子也无心修炼。 更为可怕的是,消失很久的魔气重新出现,害了十来个弟子,搞得一剑门人心惶惶,许多弟子生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池榆被晏泽宁从聚仙殿送回阙夜峰后,便再也没见过晏泽宁。魔气重新出现,她也很害怕,她远远瞧见过弟子被害的尸体,总觉得与以前被魔气所害弟子有出入,想近些查看,却被刑罚堂的弟子拦住并呵止。 “刑罚堂办事,闲杂人等避开。” 池榆对呵止她的弟子并不熟悉,她想再解释两句之时,被另一弟子拉到一边,那弟子环视四周后压低声音对她说: “池师姐,晏堂主不知去哪里了,现在刑罚堂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楚师……楚堂主管着,你这些天不要去刑罚堂了。”那弟子将声音压得更低,“楚堂主在针对与晏堂主关系亲近的弟子,我们这些人……苦不堪言,一切等晏堂主回来再说吧。”那弟子话音一落,便被来寻他的人找到了,那人阴阳怪气骂了几句,叫嚷着让他回去干活。 看着那弟子局促的背影,池榆心里一沉,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 又几个弟子遇害,一剑门的氛围越发紧张。门内看不见几个人影,就算有,也是行迹匆匆。 大家偶然聚在一起,也是在谈论魔气的事。 池榆想加入他们的谈话探听些消息,谁知那些弟子见着她就散去,并且神色奇怪,甚至还眼带敌意。 起初,池榆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没放在心上,但这种事情接二连三发生后,池榆心里免不了咯噔,她找了刘紫苏探听情况,刘紫苏支支吾吾告诉她: “有消息传,魔族的间谍是晏师叔。” “怎么可能。”池榆如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师尊一直在杀魔族,比一剑门所有的人加起来都多,怎么可能是魔族间谍,你从哪里听来的虚假消息。” 虽然师尊不是个善茬,但把这种事情加诸在师尊身上,这不是明晃晃的造谣吗。 但很快,晏泽宁是魔族间谍的消息在一剑门弟子中光明正大的传播。他们也不避着池榆谈论,弟子们不敢找晏泽宁,便质问池榆,朝池榆要解释,池榆试图向他们解释师尊不可能是魔族间谍,但都被他们一一嘲弄回去了。 “师尊可是杀了很多魔族。” “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潜进一剑门,牺牲了他的同族。” “对了。”一弟子说着,“晏泽宁镇守魔渊一百多快两百年,时间之长,他会不会就是这些年与魔族勾结。反正只有他一个人在魔渊,也没人知道。” 那弟子竟连尊称也不喊了。 另一弟子紧接着:“这样说来,其余门派镇守魔渊都死了好几个人,他却丝毫未损,有点奇怪啊。” “你说的对。”有些弟子露出思索的神情,“我们怎么没有想到……” 还有人说着:“我前些天看着他杀魔族,场景血腥,灵压暴虐,手段不像是仙门人能使出来的。” “我觉得有他有可能自导自演,魔族可能是他自己放出来的。放魔族出来杀仙门弟子,等杀得有一会儿了才开始收拾残局,掌门让他动作,他还推脱,非要等人死了才……唉……现在听你们说起此事,我才明白过来。” 池榆按捺住情绪,辩解道:“师尊给一剑门带来了这么多年的平静,清理了那么多间谍,你们一两句话便要抹杀他的功劳,无凭无据就要毁人清白,还要不要脸!” 众弟子对池榆怒目而视,推搡着池榆,“你知道这些天死了多少弟子。”一身形削瘦的男弟子指着他周围的人,“他师弟死了,死前他师弟刚与一良家女子订了婚约,她师姐死了,死时手里还拿着替她治病的草药……还有这个、这个……他们的亲人朋友、师父、师兄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你还不允许别人愤怒,想要一个答案吗。” “你在阙夜峰上自由自在,有元婴真人护着,当然不担心,可我们呢,日日担惊受怕,没有人给我们一个交代……现在连抱怨都不可以吗?” “当初晏泽宁不是说魔族间谍都已经除尽,不会再有魔气噬人的事发生,现在呢!你说啊!” “他又在哪里!若他行的端坐的直,为什么不出来解释!我看他就是魔族间谍!如果不是心虚,他到现在为何不出来!” 池榆道:“师尊只是在执行任务。” 一弟子吼道:“既然他是在执行任务,你是他徒弟,你告诉他,再不回来自有楚师兄替我们做主,让他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