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的狐狸就消失不见了。” 池榆接着问:“那些后生呢?”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 “我啊,老了,眼睛看不清,刚才就以为你们是抬轿子的狐狸。” 池榆又问,“那老人家不怕狐狸精看上你吗?” 老人家哈哈大笑,“放心,狐狸精就喜欢长的俊的,瞧不上我这个老东西。” 他提起脚,“哎呦,小姑娘,不跟你讲了,我还得去打更呢。”说完,老人家弯下腰敲了一下铜具,“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池榆注视着老人家远去,转过头看见三个牛高马大的大汉像个木头桩子站在那里,便道:“你们现在不是奴隶之身了。刚刚也听到了,晚间有狐狸精作祟。”池榆从腰间解下钱袋,把其中的钱给他们平均分了,“你们快去找个歇息的地方吧,以后好好生活。” 她又从储物袋中掏出从乌鸦窝里收集的珠子,每人给了两捧,“你们收好,战利品有你们的份。” “我走了,你们快走吧。”池榆转身离开,走了百来米,见他们还在那里,也不回去,小声说了句“再见”,便再也不回头。 而在池榆离开后,那三个大汉的头齐齐扭了一圈,然后断掉。 珠子落了一地。 …… 陈雪蟠与池榆分开后,独自一人走在去酒楼的路上。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与八只狐狸抬的花轿擦肩而过,花轿内,一个穿着喜服的英俊男子双眼迷蒙的坐着。 “姐姐们,刚刚那个后生,可俊了。”一狐狸竟然满脸媚色朝着陈雪蟠离开的方向瞧去。 “是啊,奴家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英俊的后生。”另一只花狐狸附和着。 又一只青狐狸道:“这么英俊的后生,就该给大姐姐好生享用。” “还好我手快,给那后生下了婚印。”一只紫狐狸道。一阵嘻嘻哈哈后,众狐狸钦佩道:“怪不得大姐姐最喜欢你,还是小紫最聪明了。” 得了众狐狸的夸奖,小紫的狐狸屁股扭得更带劲了。一只橙色狐狸喝道:“闹什么闹,骚蹄子们,办不好大姐给的差事,以后男人们没你们份。”众狐狸被喝得恹恹的,再也没有刚才的兴奋劲了。 …… 陈雪蟠回到那间酒楼。 酒楼最高层的房间中,早有三个侍女垂手侍立。见着陈雪蟠回来,低眉顺眼替他洗手、脱下外套、取下发冠、换了鞋子。 这一切做完以后,陈雪蟠坐下,一人泡茶,一人给他捶腿,一人给他揉太阳穴。 他闭着眼休憩了半晌,脑海中不自觉浮现池榆双手双脚在地面上扭头的画面,他不自觉呢喃:“是人吗?” 揉太阳穴的侍女听见了,以为陈雪蟠有什么吩咐,便问道:“公子?” 陈雪蟠缓缓睁开眼睛,站起来,鬼使神差般对着三个侍女道:“你们……从我胯/下钻过去。” 三个侍女脸颊羞红,低下头不敢言语。一个侍女鼓足勇气,走近陈雪蟠,看了一眼他俊俏的脸,跪在地上,含羞带怯咬扯着陈雪蟠的腰带。 陈雪蟠捏住那侍女的脖子,满脸寒意,“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叫你钻过去。”那侍女脸色发青,不住点头,陈雪蟠松了手。她抖着双手双脚钻了过去。 另外两个侍女观察着陈雪蟠的脸色,排着队脸色发白从他胯/下钻过去了。 陈雪蟠看着,轻声说道:“这才是正常反应嘛。” 不过没意思极了。 他心思一转,突然想到还有事情没干。 什么事呢? 陈雪蟠看向跪着的侍女们,终于记起来了。他从储物袋中拿出三个小傀儡,一把扭掉三个小傀儡的头。 …… 池榆随便找了个客栈睡觉。 熟睡之际,一只拳头大小圆圆胖胖的虫子冲向池榆的储物袋,然后用红艳艳的身体砸着储物袋,“好香啊!”这虫子怒气冲冲叫道,“出来!出来!” “你给我出来啊!” 池榆被吵得不耐烦,一巴掌把红虫子拍在了床上,“啊!”红虫子叫着,然后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 “拿开啊!”红虫子又叫嚷道。“为什么要欺负我!” “呜呜呜……求求你了……拿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