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之提出了疑惑,“晏师兄,不知坐在你旁边的是?” 晏泽宁笑着回答:“是我徒儿。” 王名之他直言:“晏师兄,你这徒儿看起来没有灵根啊,怎么就当了你徒儿,还到庆功宴上来了。” 池榆瞟了王名之一眼。 李原见了,急忙端起酒杯,对着晏泽宁道:“晏师兄今日真是好不威风,恭喜晏师兄夺得斗灵大会魁首,我先敬师兄一杯。”说完,仰头而尽。 晏泽宁也喝了一杯酒。 池榆直直看着桌上的玉酒壶,伸手就要去拿。被晏泽宁打了手,“少喝点,以后都不能再喝了。”池榆戚戚焉,只好低头吃盘子里晏泽宁给她夹的菜。 晏泽宁转头又对着王名之道:“王师弟,池榆是我徒儿,我离开一剑门那些时日,她尽心尽力侍奉我左右,我今日之喜,也有她一份功劳,这庆功宴,少不了她一份。” “至于灵根,她是有的,只是灵根受了伤,才叫人看不出来,好好养些时日,便会跟以前的一样了。” 王民之被晏泽宁这严肃的态度弄得面子上挂不住,只好讪笑了两声,说自己太多嘴了。 李原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晏师兄这徒儿看面相就聪明,等灵根好了,在晏泽师兄扶持下,修炼之途想必也是一帆风顺。三年前那场师徒礼,师叔没有来得及给池榆师侄随礼,现在就给你补上。” 说着,李原就要解开腰上的静心玉佩。 池榆咽下嘴中的食物,抬头看向李原,只见一个面容温和的男子递给她玉佩,但她实在是听不懂这人说的话。 三年前的师徒礼,这是什么? 池榆一边琢磨着,一边伸手去接。晏泽宁却先一步把这玉佩拿到自己的手里。 两双眼睛齐齐望向他。 “池榆你现在灵气全无,实在不适合带这玉佩。等你恢复修为,师尊自然会给你的。” 李原听了,连声抱歉。 这静心玉佩有修为的人拿到能静心,没有修为的拿到反而会夜夜噩梦侵扰。 “池榆师侄,是师叔考虑不周,先向你道歉了。”说着就拱手。 池榆连忙站起来,摆手说不用,身子侧在一边,不敢受李原的礼。 两人互相说了几番礼貌客气而没有营养的话,晏泽宁坐在一旁听着,不由得暗笑。 这时,坐首的掌门发话了,众人都安静下来。 “泽宁,此次斗灵大会,你功劳最大,你有什么要求,尽可提出来,宗门会尽力满足的。” 晏泽宁知道,表忠心的时候到了。 在众人目光之下,晏泽宁向掌门揖礼,如孤松般立在殿内,神色从容,不疾不徐道: “泽宁此番立功,全仰仗殿内各位师兄弟先前耗尽了对手的精力,才侥幸捡了这个大便宜,得了这个虚名,至于要求,泽宁是万万不能提的。宗门培养我这么多年,我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闻熠大笑三声,叫了声好。命人拿来了一金葫芦,他端在手中,揭开葫芦嘴,于是从中跑了许多粒丹药,丹药如光团般一一飞到众人眼前,连池榆跟前也有。 “这是……” “这是破障丹!” 修仙之路,最忌走火入魔,这破障丹能让人修炼之时保持清明,所以极为难得。 闻熠这大手笔一出,众人齐声叫好,也有人心中感激晏泽宁。之后又是言笑晏晏,好不热闹。 庆功宴结束,晏泽宁带着池榆回到了阙夜洞。 池榆虽然在阙夜峰中住了两年,但从未进过阙夜洞。 这是她第一次来,阙夜洞并不如她所想般只有一个洞府,除了阙夜洞,周边零零散散有着十几个洞府,只是洞府的牌匾上没有写字。 阙夜洞极大,但极为素尽,如雪做的一般。 池榆被晏泽宁带入阙夜洞后,左看右看,东走西跑,只觉得样样都很新鲜。她新鲜了两个时辰便精力不济,准备回她半山腰的小木屋休息。 刚踏出一步,便被阙夜洞的光幕给弹了回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晏泽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池榆的身后,见她摔在地上,把她拉起后低声问: “这么晚了,怎么还要出去啊。” 池榆小心往前走了两步,“师尊你来的正好,快打开这奇怪的东西。” “你还没回答我。”晏泽宁声音渐冷。 “啊?”池榆回过头,“就是因为晚了才要回去啊,这里不方便,也没有床给我睡觉。” 晏泽宁抓着池榆的手腕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