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鞋子,一左一右的贴在腿骨上充当夹板,又脱下身上的t恤,紧紧的把鞋子绑在了腿上。
毫不夸张的说,我已经被疼哭了,一边撕心裂肺的哀嚎着,一边眼泪鼻涕就不受控制的淌了一脸。
如果有哪位看官对此嗤之以鼻,笑话我连点儿疼痛都忍耐不住,那我也不想辩解。
因为这种体验真的是……
太他妈疼了啊!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对白彦宸和白稚蘅兄弟二人比划了几下手势。
他俩的脑子倒也不笨,立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白彦宸赶紧蹲在了我的身前,白稚蘅架着我的腋下,把我放在了他哥哥的后背上。
我的身子往上平升了半米多,然后向前快速移动了起来。
在前面的故事里我就提起过,虽然白家兄弟的脚程很快,但他们俩都有一种很特殊的技能。
那就是在快速跑动的时候,上身和下身可以各玩各的。
此时白彦宸的双腿就像是上足了弦一样,前后翻飞,迅捷如马。
可他的上身却平稳的就跟复兴号似的,几乎感觉不出颠簸,总算是让我免除了不少疼痛之苦。
跑了一会儿,白稚蘅从密道里的一条岔路和我们分开行动。
过了大概几分钟时间,他又不知道从哪个分支岔路转回来跟我们汇合在一起,手里还攥着几根草。
白稚蘅把草塞进了我的嘴里,又吐出了一滩黏黏糊糊绿不啦唧的不明物体,解开了我包扎的简易绷带,全都涂抹了在我的腿上,又重新系了起来。
这期间,白家姐弟似乎是对我说了很多话,可我一句也没听清楚。
过了没多一会儿,我的嘴里和腿上的伤处就传来了一片清凉,似乎是白稚蘅采来的草药开始起效了。
疼痛在一丝丝的逐渐减少,我迷迷糊糊的趴在白彦宸的后背上,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我从眼皮外边感受到了一丝光芒,这才回过了神儿,睁开眼睛四下看了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此时我们所处的位置已经到了困鹿山的脚下,差不多就是德福停车的那个位置了。
“莫出声!”
突然之间,白桂仙稍稍蹲低了身子低喝了一声。
白稚蘅迅速的猫着腰蹿了上来,把我和白彦宸挡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