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每隔几秒钟就变幻一种颜色。
也就是这时候我没法给岳杏林拍巴掌喝彩,不然我非得一把抱住他狠狠的亲个嘴不可。
“劫狱!”
我娘突然冒出了这么两个字,我愣了一下。
“去劫……军营?!”
“嗯,虽然这是步险棋,但目前也算是唯一一个办法了。不管楚寒楼现在有没有把传音贝交到鄢壮手里,都不能再让他继续躲在那里了,没有他的话,封印……唤醒天邪冥王的仪式就没法最终完成。”
娘的神情越发凝重了起来,我犹豫了一下,转头看了看站在病房里的众人,心中隐隐掠过了一丝不安。
“我去过鄢壮的军营,虽然不能说是固若金汤吧,但那里到处都是明岗暗哨,还有几道法力很强的防御阵法。就凭我们这十几个人想要强闯进去,全须全尾的把楚寒楼给带出来……”
“哼,杀鸡焉用宰牛刀,这些个好钢都得用在刀刃上,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手里的精兵强将都给祸祸干净了。”
娘冷哼了一声,“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我开出了合适的价码,争着抢着替我卖命的人还怕会少了?呵。”
“嗯?您是想要用森特财团的资金去雇人干这件事儿吗?”
我假装一脸茫然,“可是那笔钱不是都买了古董了吗,难道还没花完?”
“哎呀,我的傻儿子,你小看了妈手里的积蓄了。”
我娘嘴角抹过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雇百十个亡命之徒,也不过区区一两千万就够了,要是连这点儿钱都拿不出来,我还算是中州水产巨头张家的大小姐?”
我心中一动,赶紧惊喜的连声夸娘未雨绸缪,深谋远虑。
娘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嘱咐我尽快把伤养好,又让岳杏林提防九天尊前来报复,最好是赶紧换个藏身之处,随后就带着水鹿彤急匆匆的离开了疗养院。
等她俩的气息彻底消失在了我的神识里,我笑着对岳杏林竖了个大拇指,他却眉头紧锁,看起来忧心忡忡的。
“积蓄?难道说她还有什么……没有被查到的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