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问黄华裕,他尴尬的吭哧了几声。
“是,别看我和袁春怡都是组织里的护教护法,可组织的实际掌控权……还是在居士他老人家手上。青竹二字的二十四个堂口都在那个左护法的监视之下,那个人神出鬼没的,不一定哪天就出现在哪个堂口里,向我们传达居士的指令。”
我点了点头,“知道他的名字吗?”
“嘿嘿,知道。”
“叫什么?”
我抬眼看着黄华裕,他却诡秘的朝我笑了笑。
“陶兄弟,既然你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那他的名字就是我和你合作的唯一筹码了,这可是黄某冒着风险打探到的机密消息。只要你答应黄某,刚才你许下的承诺全部作数,黄某自然会把他的名字告诉你。”
我气的一声就笑了起来,翘起二郎腿看着黄华裕。
“我说,我连他的身份来历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还在乎一个名字?他是叫张三李四还是叫阿猫阿狗,又有什么区别?你想要拿这个当底牌来和我交易,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
黄华裕尴尬的挠了挠头,可能他也觉着一个名字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只能干笑了几声看着我。
“陶兄弟还有什么不方便自己做的事儿尽管吩咐,只要是黄某力所能及,就一定照办。”
我笑了笑,“好,那我也不难为你,我就只要你的一句实话。”
“陶兄弟请讲。”
黄华裕赶紧把身子朝我倾了过来,我紧盯着他的眼睛。
“你买通何宁宁的助手,让她打开实验室的大门,又雇佣了一批劫匪破坏假的DNA样本,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要你原原本本的把这件事儿和我说清楚,那我们的合作……就正式开始。”
黄华裕瞪着眼睛看了我半天,满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助手?实验室?还有什么……劫匪?!陶兄弟,你说的这些话,黄某……一句也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