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把伞绳从滑轮上穿了过去,防止伞绳被坑边尖锐的石头磨断。
我想了想,让大家都在身上喷了各种虫药,穿好了冲锋衣。
郭永喆笑道,“行啊陶子,这才几天时间,你都成了半拉户外专家了,安全意识保持的不错。”
我咧了咧嘴,心想吃一次亏就得学一次乖啊,要是坑就得变成盒了。
我把鬼脸尸菌解下来给郭永喆系在手腕上,又叮嘱了他几句,扽紧了绳子对郭永喆比了个“OK”的手势。
郭永喆在自己的腰里结了个安全扣,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把身子向坑里探了下去。
“放,慢着点儿,再放……”
郭永喆的声音不停的从坑里传了出来,我听他的中气很足,不像是遇到了什么凶险,这才慢慢的放下了心。
“哎,得嘞,踩着实地了!”
我手上的伞绳一轻,同时听见了郭永喆的声音。
确定了坑底没有什么危险,我拉回了伞绳,让那若兰,任诗雨和唐果儿依次索降到了坑底。
“陶子,下来吧!没人给你扽着绳子,你可慢着点儿啊!”
我答应了一声,把五个背包系在伞绳上顺到了坑底,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把经脉里的法力收敛进了丹田之中。
我的身子轻飘飘的,几乎没有了重量。
就在我顺着绳子慢悠悠的下降的时候,我的脑海里闪过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