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了咂嘴。
虽然还有七个州的位置没有复原,但整个儿地图好像就是一块浑然天成的巨石一样,九州之间严丝合缝,我丝毫没看出挪动过的痕迹。
我奇怪的问那若兰,“那爷,你是怎么搬动这地图的?”
“小多余,你想多了,压根儿就不用我们自己去搬地图!”
那若兰乐的嘴都合不拢了,翘着兰花指笑嘻嘻的看着我。
“人家回来的时候,冀州就已经自动回到对应的位置上了,看来你每破解一个卦局,九州的位置就会自动回归一个。”
“嘿,那敢情好!”
我笑道,“那我们以后就只计算破解卦局的时间就可以了,不用管回来搬动地图的这段路了,不然每次都要来一个二十公里负重越野,我可真受不了。”
那若兰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赶紧对他丢了个眼色,示意那若兰千万别说漏了嘴。
那若兰挑了挑眉毛,问我下一个卦局什么时候触发,我掰着手指头掐算了一下。
“明天是阴历八月十一,一天之内会触发两个卦局,其中坎卦是在子时触发,乾卦是在戌时触发。我们休息一下吧,晚上十一点准时出发。”
大家答应了一声,就在平台边上的平地里铺上了隔潮的毛毯,展开睡袋舒舒服服的钻了进去。
我偷眼看了看唐果儿,她好像也累的不轻,刚躺下没多久就发出了一阵时长时短的呼吸声。
我看了看那若兰,他朝我挤了挤眼,我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看来那若兰是真的把唐果儿身体里的法力完全给封住了,唐果儿的呼吸声毫无规律,根本就不像是个身负道行的风水师。
这样一来,她对任诗雨的威胁就暂时不存在了。
我放下了心,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的钻进了睡袋里,郭永喆走到我身边,拿走了我的头灯和手电筒。
他从包里拿出了那个沉甸甸的金属盒子,我记得他说过,那玩意好像是叫什么微型核能发电机。
郭永喆把头灯和手电筒都插在了发电机上,按下了按钮。
均匀的“嗡嗡”声响了起来,从身边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就和催眠曲似的。
我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没多一会儿,我就发出了轻轻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