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二少奶奶,德福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看着德福,装出一脸求知若渴的神色。
“德叔有话请说,我和任诗雨年轻,做事难免毛躁,哪儿做的不合适了还请德叔多教诲。”
“不敢,德福只是个下人,哪儿敢谈教诲二字。”
德福顿了顿,盯着我的眼睛。
“二少爷,德福给您讲个故事,以前有个叫薛定谔的人在装着毒药的瓶子里养了一只猫,这猫啊,在砸碎瓶子之前还活的好好的,但就在薛定谔砸碎瓶子的那一刻……您猜那猫怎么着了?”
嘿,这老东西!
我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他竟敢来吓唬我!
但我又不好当面发作,毕竟现在我还摸不清德福的底细,而且他也知道我失去了法力,一旦他暗地里对我下黑手,我还真有点应付不过来。
我只能假装糊涂,挠着后脑勺看着任诗雨。
“这薛……什么玩意儿?他还真够无聊的啊,在个装毒药的瓶子里养猫,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病。哎德叔,他把瓶子给砸碎了,那猫到底怎么着了?”
德福显然也看出来我是在装蒜了,他也没揭穿我,只是微微笑了笑。
“二少爷,二少奶奶,德福想多嘴提醒您一句,这猫养在装毒药的瓶子里啊,它虽然身处险境,但至少还全须全尾的活的好好的。可一旦瓶子碎了,这是死是活……可就由不得它自己选了。”
德福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更加诡异不定了。
“不知道您二位……喜欢这个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