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兰这是在给我和任诗雨演示正确的避险方法。
但我死活就对这些提不起兴趣来,而且我的体能很有限,我必须要节省体力,我不想和那若兰再多说话了。
任诗雨却饶有兴趣的跑到那若兰身边,一边看着他使用各种工具,一边一个劲的问东问西的。
那若兰耐心的和她解释了半天,什么要防止草丛里藏着蛇之类的野兽啦,一旦被毒蛇毒虫咬了要怎么挤毒血急救包扎啦,还有晚上露营的时候一定要生一堆火什么的。
任诗雨听的津津有味的,还时不时的提个问题,那若兰一边夸奖她有悟性一边和她解释。
反正我是跟在后边一个劲的大口喘粗气,他俩的话我是一个字也没听进耳朵里去。
这片山的地方不大,山也不太高,差不多也就一个来钟头吧,我们就已经爬到了山顶。
那若兰和任诗雨站在山顶上大呼小叫的,山谷里回响着他俩的声音。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扇着风一边喘的几乎要断了气。
我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被大汗给湿透了。
但那若兰就是不许我脱下那件厚重的冲锋衣,我只能从背包里找出一块毛巾伸进衣服里擦着狂淌不止的汗水,我感觉我累的脑子都有点发飘了。
那若兰不怀好意的看了我一眼,阴森森的笑了几声。
我一个激灵从地上爬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