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不准确,他并没有真正的出现。
他只是通过牛夫人给我和花姐各自传了一张纸条,但根本就没有出现在我们面前。
花姐朝着大厅里嘶吼了半天,全场的人都噤若寒蝉,一个敢吭气的都没有。
我心里也暗暗发毛,这老娘们可真够彪悍的,光是这大嗓门就可以和张飞喝断当阳桥的桥段媲美了,要是现在蒋亮真的敢出现在她面前,那我估计不出三分钟,蒋秃子肯定会变成碎秃子。
“花姐!”
那若兰忍不住出声喊了花姐一句,花姐这才慢慢平静了下来,她看着手里的纸条,手在不停的颤抖,眼神里满是捉摸不定的神色。
“各各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那若兰赶紧敲了敲桌子,把大厅里的目光都重新拉回到展台上。
“刚才我们的拍卖程序出了一点小问题,让大家见笑了。我那若兰给大家道歉,还请各位看在我的薄面上多多担待。”
那若兰脸色郑重,整了整衣襟对台下鞠了一躬。
大厅里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那若兰嘻嘻一笑,马上就恢复了那副娘里娘气嬉皮笑脸的神色。
“哎呀,刚才那就是道开胃小菜,大家伙儿都别往心里去啊。好了好了,咱抓紧时间办正事吧,才一号贵宾出价五亿元,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
我悄悄看了看花姐,咬咬牙还是哆哆嗦嗦的举起了手里的号牌。
无论今天要损失多少钱,我都必须要把这件翡翠兰花拍到手。
这关系着夏天的天命诅咒,也关系着我和任诗雨的两条小命,所以说现在就不是个省钱的时候。
至于拍下来之后我拿什么去还债……
唉,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二号贵宾为048号拍品出价……哎你出多少啊,就加个基础涨幅啊,唉,你个小气鬼儿!”
那若兰还翘着兰花指和我开了个玩笑,我肉疼的心脏都快滴出血来了。
“五亿零五十万,还有更高的吗?”
那若兰嘴里喊着,眼睛却看向了花姐。
我的心脏猛的一揪,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