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你就等这口呢是吧,行,敞开了吃,我请!”
“哎,得嘞,就等您这句话啦!”
和蒋亮吃了顿宵夜,他把我送回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马兰和任诗雨还没睡,马兰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我有点没明白。
“你这是干吗呢?”
马兰哭了起来,“多余啊,你看我和你爸都过了半辈子了,这次这事……唉,妈是真知道错了,明天老任回来,你就帮我说几句好话吧……”
我语塞,“这……我怕爸不听我的,你自己说不行啊。”
“我把老任气的都住院了,他怎么可能听我说。”
我心想你这不是活该吗,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非要去瞎折腾。
任诗雨也看着我,我叹了口气,心软了。
“行吧,不过他听不听我的,那我可就不敢保了。”
“听,肯定听,你爸最疼你了,你的话他一准能听!”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了马兰一句。
“你仔细想一下,你和诗雨的生辰八字,你以前和宁太太说过吗?”
马兰想了半天,摇了摇头。
“肯定没说过,我和宁太太认识时间不长,关系还没好到那一步上。再说了她家也是个女儿,我怎么会把诗雨的生辰八字给她。”
我愣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意思是谁家有儿子的你就把诗雨的生辰八字给人家了?你这是想把她卖几回?”
“没有没有,我谁都没给过。我睡了!”
马兰逃命一样的钻进卧室里,我翻着白眼生了半天气,让任诗雨也回卧室休息,我还是睡在了沙发上。
整整一晚上我都没合眼,一直瞪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天花板,苦苦思索着应该怎么对付郑玄。
我对郑玄的了解实在太少,可我很清楚,郑玄不光是会下煞这么简单。
马兰应该没撒谎,宁太太真的不知道她和任诗雨的生辰八字。
因为我在癸水煞里还真没发现煞物和她俩有八字关联。
郑玄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下的煞,而且他还不知道怎么推算出马兰和任诗雨的例假是在同一个时间,这才利用癸水旺盛的这个时间段,让马兰莫名其妙的着了道。
我的眉头越皱越紧,这个郑玄……
实在是有点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