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好像也没……嗯,老实跟你说吧,当时人家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半空里,早就做好了跟丫死磕的准备了。可就一转眼儿,那股气息就消失的没影儿了,害的人家白白担心了一场。至于当时这物件儿是个什么反应……嘿,没注意。”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这事儿也实在是没法埋怨那若兰。
如果当时换作是我,也绝不可能有心思去在一个死物身上牵扯精力。
可这传音贝……
到底是怎么从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里自己跑出来了?!.
之前我琢磨过无数种办法,最终的结论除了冒险借用困龙阵法的力量尝试一下之外,似乎是只有砸掉这件稀世珍宝才能顺利的把传音贝取出。
而且不光是我,就连亲手制作出这件柴窑的花姐和蒋亮也束手无策。
但现在,传音贝却真真实实的捏在我手心里,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也毫发无损。
当然了,这是个非常好的结果,好到我都不敢想象。
但这个结果却让我混乱不堪的脑袋里又多出了一个巨大的问号,我呆坐了半天,连喝口茶的心思都没了,百思不解的拉着德福回到了菜馆里。
德福立马就栽倒在床上睡的不省人事,而我却翻来覆去的,但好在没有失眠太久。
约摸着在床上烙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烧饼之后,我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没错,时隔好久,我竟然又一次做梦了。
可梦到的那个人却很怪异,不是师父,不是任诗雨,不是唐果儿,也不是任何一个我认识的人。
我瞪着眼珠子面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脑海里没有一丝关于他的印象。
“你……你是谁?”
我尝试着跟那个陌生男人沟通,他却好像听不到我说话,只是转过了头,嘴角挂着笑意,痴痴的望着……
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