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凝的气氛似乎交织了锋利的刀剑,赵余日吓得七八下,手足无力。
好在柳随月缩着脖子,极小声地说了一句:“谢师叔,我、我这……有点害怕啊。”
柳望松将长笛背在身后,对着她竖起一根拇指。也是神发虚,有琢磨不透这兄弟二人的关系。
谢引晖转向她,扯出狰狞可怖的微,声线平坦地:“不必害怕,我在心平气和地与他解释。”
赵余日没听出心平气和的味儿,觉得脑袋有点犯晕。怀疑是昨日天寒,冻得病了,所以才亭凉风不止,手脚虚汗不停。
谢引晖抬起手,一巴掌重重拍在谢绝尘的背。
这一下,谢绝尘的泪瞬间出了,抬起手臂,用力挡住脸,压抑地抽噎。
赵余日按着胸口,后怕地感慨:“多倔强的一儿郎啊,想是疼得厉害,才哭得么可怜。”
倾风听她叙说,才是得泪快要出,断断续续地用气音说:“我师叔,其实人挺和善的。不是你想的般。”
赵余日不信,也无力与她争辩,心有余悸地搭腔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