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心甘情愿为女人效力。” 她苦口婆心,可魏灿听了却只是冷笑: “谁说凌寒就是心甘情愿为魏思音效力了?若是他对她真有这么忠心,他又为何会在福安寿宴后失踪?分明是凌寒和福安联起手来,把她给耍了。” 德妃沉吟了片刻,也不和他争论,只是微抬着眼皮问他: “你的人在善居坊做的事,不要太过火。宁愿再让魏思音和太子多得意一段时日,也绝不能反将你自己给牵扯进去,叫你父皇抓住你的把柄。” 魏灿眸光阴翳,点头道: “儿臣心里有数。” 父皇偏心云皇后的子女,对他们的重视远胜过其他子嗣。 哪怕太子是那样一个混吃等死的废物,魏思音也不过是个有些小聪明却野心勃勃的花瓶,父皇仍然将他们视为珍宝,甚至不惜把大齐的前途命运都交付到他们手里。 而他做得再好,平日里表现得再如何可靠稳重,得到朝臣世家再多的赞誉,他父皇心里仍然没有他。 为什么? 就因为他不是从皇后肚子里出来的? “母妃,这不公平。” 佛堂内,年轻皇子的声音里充满怨恨和不甘,“云皇后到底有什么好的,都死了这么多年还让父皇如此念念不忘?父皇不仅偏心她的孩子,就连对她的娘家都如此纵容。 还有皇祖母,为何她也要向着云氏?明明我也是她老人家的孙儿,为何就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