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点就在于,他体内的毒性早就渗入五脏六腑根深蒂固,而且还是多种毒混合后的东西,极难根除,必须下猛药。但若是下猛药,他的身体受不住。 一旦掌控不了火候,轻则成废人,重则丧命。” 绿漪读完之后,魏思音一言不发,只是一双美眸冷得可怕,在桑落和阿离身上来回打转。 桑落听得快郁闷死。 让他说这位异族王子什么好? 要说阿离笨吧,他写这玩意时还知道只写他的假名; 要说阿离聪明吧,他把他这些症状写得清清楚楚,写完了也不知道把纸藏好,让绿漪一个婢女就轻轻松松拿到手了,这也太低估了舒云宫主仆的智商。 魏思音心平气和地问: “说说吧,桑内侍这小小的年纪,是在哪里中了这么重的毒,还得了将死之症?” 阿离满脸惊疑不定,困惑迷茫得像一头从小在丛林中长大,却不幸被人类用阴谋诡计抓住的豹子。 他一会儿看着绿漪,一会儿又看向魏思音,沉默了半晌后才憋屈地问: “你们是怎么潜入我住处,拿到这两张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