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桑落又像受惊了似的猛地摇头,“奴才,奴才不敢……” 他那副可怜见的样子,好像再被问下去舌头都要打结了似的。 魏思音寻思着这既然是个胆小实诚的老实孩子,那她就不逗他了,而且她还没找到那位不告而别的大太监,此时也没心情去逗别的小玩意儿,于是便让他平身,然后从他身边走过。 她并未注意到,在她擦肩而过时,这名胆小羞涩的内侍眼底闪过一抹藏得极深的暗光。 极其深沉阴郁,仿若在被冰封的火山熔岩,执迷又冷酷,带着随时都能爆发的戾气,完全不像是他的人设应有的模样。 就连一直瞪着自家弟弟的绿漪都没察觉到,只是气呼呼地双手抱胸质问他,“公主殿下又不会吃人,你入宫也有两三年了,好不容易在她面前露个脸,怎么就这么没出息?” 桑落眼角更红了,好像要哭了似的低下头,“对不起,落儿让姐姐失望了。” 大约是他年纪尚轻又在未发育好时就净了身的缘故,他带着哭腔的声音甚至有些奶声奶气的,是那种让不管什么年纪的女人听了都会母爱泛滥的类型。 绿漪原本还有些生气,一听他这动静心中霎时就对他泛起深深的怜爱,“好了,都是一